看到漠北已經在發怒邊緣,冷幽然並不知道漠北如此暴躁的原因是什麼,但有些事,是不可能了。
“我跟他回到不從前了。”她跟風烈這輩子沒有緣份,她不能讓風烈背上不義的罵名。
“回不到從前,聽夫人的意思,你果然是留戀跟風烈的那段情啊!”不論冷幽然說什麼,聽到漠北的耳朵裏都有一根刺。
知道與漠北多說無義,冷幽然直切主題,“不知‘相公’來我房有什麼事嗎?”
“你叫我一聲相公,自然有來此房的自由,你不必多問。”漠北看著柔順,沒有一點脾氣的冷幽然,他心裏的火不知為何,越燒越旺,哪怕來場傾盆大雨大雨都無法澆滅。
冷幽然低著頭不說話,隻要漠北在她這兒感到無趣兒了,或者怒火泄完了,自然會走,想留也留不住。
“夫人,為夫問你,假如為夫真給你一次自由的機會,讓你去找風烈,你願不願意?”漠北的眼蒙上了一層夢魘之氣,低沉暗啞的聲音,想要誘惑出冷幽然心底的真實想法。
英俊硬朗的臉上,此時帶著一點柔和,軟化了線條,讓漠北看著更迷人。灼亮的黑眸,此時隻有冷幽然一個人,給人一種今世你是我的唯一的錯覺。
冷幽然歎了一口氣,她完全不明白,一向看她不順眼的漠北,為什麼突然要對她用美男計。
人不過一張皮而已,她都活了四十幾年,想要用一張臉迷惑她……她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
“‘相公’你到底所為何事?”繞了一個大圈子,冷幽然依舊沒有猜到今天漠北來到她房間的目的。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我能有什麼事,隻不過今天風烈經過花園之後,心情似乎非常不好,所以我來看看,是不是因為我夫人不好?”
漠北有意無意總把風烈與冷幽然扯到一塊,冷幽然的眼睛閃了一下,她不想知道漠北為什麼會有如此反常的表現。
“風公子與我已無半點關係,若‘相公’是因為我跟他以前的關係而有所懷疑的話,幽然會說,行得端做得正。若‘相公’不願相信,就給幽然一紙休書吧。”
“你終於說出你的想法了,你果然在打著讓我休了你,然後再回到風烈身邊的主意!”漠北惡狠狠地盯著冷幽然,他隻知道冷家人沒心沒肺,想不到,生出來的女兒還是水性楊花!
“冷幽然我告訴你,今生我是不會讓你有一天的快活日子!”他的大仇還未得報,這個女人,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相公’做主就好。”看來,她還得在漠家待上幾年。
“冷幽然,別擺出那副小可憐的樣子,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漠北心裏的火在看到冷幽然的臉後,像是在上麵散上了酒一般,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