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棍子落下,她的腿根本就受不住多少下。
“你們這是動用私刑,你們這是違背刑法律隸的···”
“是”不等張氏說完,林老頭便將話截斷:“我們是不能動用私刑,我們是在違背刑法律隸,可我們事出有因,不得不這麼做,你放心,過後老頭子會自己伏罪的”
“···你別過來~”目眥欲裂的,張氏緊緊盯著走向自己的林老頭。
使出渾身力氣,她想掙脫。
然而,相比她的報複心,林老頭更加想要她口裏的具體位置。
林宇若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幾家是真的得填命的。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日子。
怎麼能讓張氏這種人破壞。
“啪”一聲,林老頭手裏的木棍落下,而張氏,仰著頭就是一聲慘叫“啊~”
林老頭沒像她以為的對她的雙腳下手,更沒像她認為的那樣手下留情,這一棍子,結結實實。
“在給你個機會”林老頭舉著木棍。
眼神流淌出的恨意差點就將在場幾人淹沒,張氏磨牙,嘴硬:“有秦氏陪葬,我不虧”
“你這毒婦~”
“啊~~”
“啊~~”
一聲又一聲,肝腸寸斷,撕心裂肺的痛呼從張氏口裏傳出。
聽著她這淒然的喊叫,林老頭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接連的,他落了十幾棍。
在抬手,木棍就要落下那瞬間,張氏終於承受不住了。
“我說,我說~~”他們是真想打死她,是真想要她的命啊!
終於認清了現實,張氏鬆口。
“放開我,放開了我才能指”
“放開你,好讓你逃走?”抓握著張氏手腕,手臂的手錯了錯位置,林二嫂惡聲威脅:“快指,若是指得不對,別怪咱不客氣”
對於張氏,幾家人是真不敢相信。
於是,當村長用高價錢雇傭到隊伍裏的大半人馬進來時,眾人隻見一瘸一拐的張氏被繩索五花大綁的綁著,雙頰腫成了饅頭,話都說不清楚。
“這是?”有人八卦嘻嘻的探聽。
眼神一轉,氣勢盡顯的村長警告:“我請你們進來是翻雪找人的,不是多嘴多舌”
“···嗬,嗬”
幹笑兩聲,那人撇過頭去。
見楊村長這般嚴肅,縱使心頭在好奇也沒人在自找沒趣,緊跟上隊伍的腳步往張氏口中的位置前進。
夜,黯沉得嚇人,冷冽的雪風呼嘯連卷這片片薄雪。
接二連三的火堆並沒讓山坳顯得多明亮,也沒讓人感覺到它散發出的微弱熱量。
汗因過度的勞力活動溢出皮表沁濕衣襟,然而,累得不輕的人卻因村長承諾的過高傭金堅持了又堅持。
忽的,喊啞了脖子的李大姑被入山口那一串光點吸引:“有人來了?!”
“有人?”緊拽著張氏的林二嫂隨口應和著,眼神隨著李大姑的眼神看向山坡上處“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後知後覺的她驚呼出聲。
那微弱的火把光亮蜿蜒如龍,進來的人可不少。
“快去跟村長他們說”林二嫂悠的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