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校花這麼“撫摸”,就算是當舔狗他們也樂意。
楊文君又問:“那首詩有名字麼?”
“靜夜思李……”穆白差點給自己一巴掌,這首耳熟能詳的詩背得太順溜,讓人覺得靜夜思,李白是一句話。
“這什麼名字?”
“就叫《靜夜思》。”穆白不忘問:“給多少稿費?”
楊文君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模樣:“校刊啊大哥!多少人花錢都進不去的校刊啊!”
穆白拍了拍自己的腿:“對於我這樣的殘障人士來說,稿費高於一切。”
這是穆白穿越後發現的最悲催的一點,原主小時候出過一次車禍,雙腿站不起來了,隻能坐輪椅。
這話到把楊文君說的一呆,在她的印象裏,穆白向來要強,特別是殘疾、瘸子之類的話題,她是從來不敢在穆白麵前提的。
現在穆白卻拿自己的腿打趣,讓楊文君如何不驚訝。
不過她隨即又高興起來,高興好友終於從當年車禍的陰霾中走了出來。
“你放心!”楊文君把胸脯拍得一顫一顫,周圍幾個男同學眼都看直了。
楊文君卻早就女漢子慣了,根本沒在意那些目光:“稿費的事兒包在我身上。”
說完她又一溜煙跑回劉教授的辦公室,比穆白自己還上心。
此時辦公室裏已經有十幾號人,其中還包括古文係的係主任。
他們一個個麵色凝重,或是抱著膀子,或者捏著胡須,都在品鑒《靜夜思》。
這麼多大佬在,楊文君不幹造次,等把氣喘勻了才道:“老師,我朋友說這首詩叫《靜夜思》。”
劉教授微笑著頷首:“嗯,不錯,加上這個名字,這首絕句算是圓滿了。”
他話鋒一轉又問:“你那個朋友創作這首詩的時候,是處在什麼心境下?哦,郝文忠主任希望能給《靜夜思》寫個短評,你問問你朋友願不願意。”
楊文君如遭五雷轟頂,她就算對學業再不上心,也是古文係的一員,知道郝文忠係主任的分量。
這位“好主任”可是周國的古文大家,就全國來說達到郝文忠這個水平的,也不過五指之數。
楊文君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機會難得,他肯定願意!”
她心道:“那小子要是敢說個不字,我非把它打……咳咳,勸願意嘍!”
接著楊文君原原本本說起那天穆白在操場吟詩的情景,那天她推著穆白在操場散步,兩個人聊到了家鄉。
楊文君說自己想家了,穆白看了看頭上的明月,便一氣嗬成作出了這首詩。
鶴發童顏的郝文忠道:“觸景生情,不錯,不錯。”
接著他問:“對於這首詩的發布,穆白小友提出過要求麼?”
楊文君頓時覺得心裏酸酸的,如果自己被“好主任”叫一聲“文君小友”,楊文君肯定得立即回去拜祖,感謝祖宗的保佑!
隨即她又為好友高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想問問稿費有多少?”
劉教授笑道:“這位穆白小友,還是商場中人!”
一屋子人哄堂大笑,最後郝文忠才道:“我推薦《靜夜思》上首頁,一句兩千!”
聖懷校刊首頁!那是多少文人的夢想啊!楊文君在考慮要不要帶著穆白回去祭祖?
郝文忠再次讓楊文君去詢問加短評的事,除非是作者已經仙逝,否則還是要征求本人的意見。
楊文君二話沒說,一溜煙就跑出了辦公室,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變成個跑腿兒的?
此時的穆白,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叮,檢測到閣下的欣賞值超過十,具備綁定文藝綜合係統的資格。】
【請問是否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