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徹底的落到了地平線的另一邊時,八個大漢個個鼻青臉腫的走出了醫館,互相攙扶著,看起來無比淒慘。
“慢走!路上小心!回家記得擦藥,不夠再來我這買!回頭客有優惠的!”林凡笑著送客,無比熱情。
“木客兄實在是,醫者仁心啊!”曹操牽著馬,從另一邊走了過來。
“啊,來得正好。”林凡笑笑,“醫者自然要為病人服務。你看他們打的多慘!哎,作為醫師,我最討厭別人爭鬥打架了!打贏賠錢,打輸住院!何必呢!”林凡歎了口氣。
“住院?”曹操不解。
“住在自家院子裏,躺在床上不能動的意思。”林凡連忙解釋,“先進來吧!”
馬拴在院子裏拐角處,那裏幹草多。雖然林凡也不用那玩意生火燒飯。
“哎,說來我也煩,皇上怎麼就真把我調出去了呢?”當白天他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內心是震驚的。
如果說林凡能夠分析出宮中局勢,大致走向,讓他信服,那這隻能說是高明的謀士。但是對方竟然連他被封什麼官,要去哪都斷的清清楚楚!這就不是謀士了,這簡直就是神仙。
皇上要把他提拔為頓丘令這種事可是一點原由都沒有的,他這洛陽北部尉當了三年,資曆已夠,再加上他曹姓和夏侯家的權勢,照理應該就是到宮裏幹活了。
正常的晉升路徑都是這般,再怎麼以他的家世,也不至於如此悲慘。看似封了個縣令,升官加爵,實則明升暗降。
離開了權力中心,朝中事務一無所知,根本沒有更好的晉升空間。
“此事我不是給你解釋過了嗎。”林凡笑著斟茶,放在曹操麵前,“你上任北部尉以來,打了多少權貴的家屬,你心裏沒點數?給你升官已經算是給曹家麵子了!”
“可是!這般下去,該當若何!”曹操有些焦急。
“靜觀其變!”林凡看向皇宮的方向。
第二天,林凡早早的就在門口掛上了休息的牌子,送曹操出城。
城門口以然絡繹不絕,哪怕這個朝代已經腐朽破敗,該過日子的還得過,隻要不打起來。表麵上的繁華還是美好。
“兄弟,想不到你我二人才認識三天就要分別!我實在舍不得啊!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和我一起走嗎?”曹操握著林凡的手,飽含熱淚的看著他。
這要換個其他謀士來這會絕對是感恩戴德,直接認定主公,然後跟著就走了。
可惜林凡心裏透亮的很,你說你個曹操,這麼多心機的家夥,學劉備那套幹嘛?
“哎,新店開業,哪有三天搬遷的道理。更何況,我在這裏,也能幫你探探消息,養些耳目,若是有不能決斷的事情,書信傳給我就是。”林凡也“激動”的看著他,“臨走之時,送你一句話!”
曹操頓時一喜,“請說!”
“穩住,別浪!”
……
曹操一走,整個洛陽城裏還真沒林凡看得上眼的人物。這會臥龍鳳雛才幾歲來著?反正孫權才兩歲,可能剛會說話。
“生子當如孫仲謀!合肥十萬送人頭!”心情無比舒緩的林凡哼著小調走向了自己的醫館。
然後,他就看見了熟人。
“喲,這不是搖擺羊嘛,幾天沒見,這麼拉了?”
當然,大漢是怎麼也不敢對林凡說“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