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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的名字是C,他來到了這個陌生的都市,這裏高樓林立,霓虹閃爍,路上的行人每個都苦著臉,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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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就好像是突然間如失去記憶的神一般降臨在這個街道上,周圍的人也對發呆的C熟視無睹。
簡單來講,C失憶了,他隻記得自己的名字是C,不是什麼凱撒,凱裏,卡爾之類的簡稱,就是一個字母,C,除此以外,他還記得的,就隻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畫麵:爆炸的荒板塔、哭泣的女人、倒吊著的男人、以及紅色的虛影。
......機械降神......
說起來,荒板塔是什麼?
“是半人馬阿爾法星的外星人!”
C循聲望去,看見一個乞丐雙手高舉,瘋狂的說著什麼讓人聽不懂的話,而在乞丐麵前則是一個留著黑色長發的女人。
女人抱著臂膀,一臉好奇的聽著乞丐的瘋話,等到乞丐說完了最後一個字,女人朝乞丐伸出了手,而乞丐感激涕零的說著什麼“謝謝你的三百塊錢”。
C覺得很奇怪,雖然他失憶了,但是基本的生活常識還是有的,比如【錢】應該是一種紙質的東西,但是女人隻是揮了揮手,並沒有掏出錢。
女人朝著C走了過來,C沒有在意,本以為這人會像其他人一樣從他身邊默默走開,沒想到,她卻站立到了他麵前。
“兄弟,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穿的像個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神經病一樣。”
聽到女人對他說話,C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雖然不能看見全貌,但按照他腦子中的【常識】來講,他穿的應該是所謂的拘束服,隻不過沒有把他“拘束”起來而已。
“你還真是個精神病?我在和你說話!”
C有些生氣了,他是有名字的,沒有人喜歡被稱為神經病。
“我叫C。”
“那可真是巧了,我名字也就一個字母,我叫V。”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瞪著對方,誰也沒再說話,氣氛莫名的尷尬。
“好吧,兄弟,我道歉,我不該嘲笑你的穿著,畢竟現在這世界,你裸體出來逛街都會有人編個詞,說這是複古主義,不過有一說一,你這一身確實夠奇怪的。”
C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畢竟在他的認知中,裸體出來可不是什麼複古主義。
“我原諒你了。”
氣氛再一次陷入了尷尬。
V撓了撓頭,她似乎也陷入了糾結之中。
用好聽的話來說,V是一個樂於助人,外向活潑的幫派女孩。
用現實點的話來說,V是一個沒事找事,屁話賊多的街溜子。
所以,街溜子小姐對於C這種一問一答的男人很不喜歡,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內心的冒險(也許是找事)精神告訴她:嘿,V,聽著,這個男人很不對勁,但這是你自己找的事,你得自己處理完,至少得明白這人到底哪裏不對勁。
所以,街溜子小姐向C發出了邀請,希望他能一起去一家占卜店裏坐一坐,她要去占卜店後邊的的義體醫生那裏換個眼。
“換眼?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