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你幹脆搬到皇宮來住吧,這樣我也能每天都見到你。”帝少卿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笑看著相宜。
“皇上的登基大典還沒有舉行,等那之後我再搬進來吧!”
帝少卿低下頭,低聲道:“相宜,不管為了什麼我永遠都不會舍棄你,我的皇後隻能是你。”她是自己願意用命去愛的女子,怎麼可能會為了那些外物而舍棄。
相宜看著他的雙眼,那麼真誠,那麼堅定,相宜笑了起來:“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說完之後,相宜忽然環上他精瘦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聲道:“謝謝你,沒有讓我失望。”
帝少卿會心的笑了起來:“我說過的永遠都不會變。”
“皇上,閑王來了!”房外小德子的聲音響起。
閑王應該與這件事脫不了關係,此時還是不見他為好,相宜抬起頭看了帝少卿一眼,輕聲道:“我先走了。”說完竟然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帝少卿看著空蕩的窗口對外麵道:“請閑王進來。”
“臣見過皇上。”閑王低垂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帝少卿忙扶起他,笑著道:“王叔怎麼如此多禮!”
“君臣之禮不可廢。”
話落,禦書房的氣氛冷了下來,帝少卿緊緊的盯著他,想要看清楚他的心,卻隻能看見一張麵無表情的臉,讓人無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王叔,我們之間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兒時的情誼當真不存在了嗎?”帝少卿有些頹然的問道,到底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讓他變成了這樣,還是他根本就沒有認識到真實的他。
閑王的眼神微動,隨即平靜下來,第一次抬起頭來看著少卿,嘴邊揚起的笑有些諷刺:“如果那些過去的情誼不過是一種彌補,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王叔這是什麼意思?”帝少卿眉頭蹙了起來,疑惑的問道。
閑王卻隻是一笑,並不回答,轉而問道:“不知皇上召我來所謂何事?”
帝少卿轉過身背對著他,聲音有些冷:“王叔,最近京裏的傳言你都聽說了吧!”
“略有耳聞。”
“真的隻是略有耳聞嗎?王叔,我隻要你給我一句實話,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帝少卿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
“皇上怎麼會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閑王的眼神很坦然。
“謠言一夜之間便在京中鬧得沸沸揚揚,這件事看起來是不想相宜成為皇後,其實目標卻是朕這還沒坐穩的皇位,現如今,皇室中除了朕和你,還有誰是皇室中人,還有誰會有這個野心,王叔,你說是不是?”
閑王聞言沒有一絲慌亂,與帝少卿雙目相對:“皇上很聰明,隻是,皇上,就憑你的猜測好像不能把我定罪。”
“是,我不能定你的罪。”帝少卿苦笑:“王叔,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疼我,事事為我著想的王叔去哪兒了嗎?我們一起長大,了解彼此都比別人多,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夠了,那些陳年往事我不想再提。皇上若是沒事,我就告退了,或是你也可以直接把我拿下。”閑王打斷他的話,臉上的表情有些掙紮,沒有再看帝少卿一眼,便轉身出了禦書房。
帝少卿遠遠的看著,無奈的歎息一聲,王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同時在使館中西烈國來使住的地方,曹元與明延琛相對而坐。
“曹公子此來不知是何意?”明延琛試探道。
“七皇子沒有聽到京中的傳言嗎?難道貴國就不擔心?”曹元的笑容有些邪魅而又蠱惑。
明延琛笑了一聲:“本皇子沒明白曹公子的意思?”
“若是暗月城主成了南臨的皇後,這暗月城與南臨親為一家,南臨就遠遠在你們三國之上,到時候若是南臨有稱霸的野心,不知你們三國可有抵擋之力?”曹元的聲音很輕,卻足以讓明延琛聽得清清楚楚。
明延琛的臉色沉了下來,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明延琛忽然笑了起來:“我很奇怪,曹公子你不是南臨人嗎?為何倒來提醒我?”
“既然皇子如此說,我也跟皇子坦白,我不過是希望你們能助我家王爺登上皇位,一旦我家王爺成為南臨的皇帝,你們所擔心的事便不會發生了,不知皇子覺得意下如何?”
“哦,閑王與原來的慧夜親王不是叔侄嗎?竟也有這樣的心思?”明延琛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