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熙夫人住在攝政王的書房。
蕭淮策脫下身上的玄色大氅,雅致的麵容,笑意冷清:“委屈嗎?”
喬熙安安靜靜地站在梨花木製的書桌旁,低眉頷首,乖巧地說:“攝政王想怎麼樣,妾身都不委屈。”
她已經從善如流地給自己換了稱謂。
蕭淮策喜歡聰明的人,更喜歡聰明的美人。
這攝政王府女眷不少,可是他從來不曾在哪房留宿過。倒不是沒有欲望,隻是那些女子皆不是他所中意的類型,他這個人,寧缺毋濫。
此時,他朝著喬熙招了招手,後者一愣,之後便低著頭,走到他的麵前。
她的身量嬌小,恰恰到他的胸口。此時低著頭,露出一截雪白的臻首。
蕭淮策輕輕撫摸她的脖頸,動作溫柔恣意:“你在丞相府的時候,他們教過你嗎?”
於殺手而言,美人計也是必不可少的。
果然,喬熙抬起頭看向他,目光澄澈,點頭說:“我會。”
她似乎是不知羞的。
蕭淮策突然就生了戲弄她的心思:“既然會,你自己來。”
他指了指自己腰間的衿帶。
於是喬熙輕輕咬著下唇,下一刻抬手,扯去他腰間的衿帶。
一係列動作,利落幹淨。
可蕭淮策分明看見她眼底的水光。
攝政王殿下破天荒的憐香惜玉一次,不僅沒有再為難她,反而親自抱著她,上了一旁的小榻。
衣衫一件件掉落,氣氛見濃。
蕭淮策看見喬熙將自己的手塞進口中,咬出牙印。
於是他將她的手扯出來,聲音沙啞地說:“若是怕疼,就咬我,不要折騰自己的手。”
她不說話,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WwWx520xs.com
蕭淮策心尖的某處,以摧枯拉朽之勢,不可避免地柔軟下去。
到底是春風一度,紅浪被翻。
......
喬熙醒來的時候,蕭淮策已經離開了。
他去上早朝了,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殿下比任何人都勤勉。
喬熙作為侍妾,原本應當起來的,可是他沒有叫醒她。
喬熙從榻上下來,剛剛穿好鞋襪想要起身,就雙腿發軟,直接跌在了榻上。
她臉色泛起薄紅,之後不知是想到什麼,又有一抹暗色劃過。
有婢女進來,慌慌張張的:“熙夫人,攝政王妃傳喚您。”
喬熙幹脆躺在了床上,她摸著被褥上的浮紋,眉眼間見狠色,語氣卻慵懶:“我很懶,起不了身,你和攝政王妃說,下次吧。”
那婢女嚇得臉色慘白,結結巴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熙夫人......您這樣,攝政王知道了怕是不好。”
“有什麼不好?”她笑的冷淡:“讓攝政王自己和我說。”
琳琅沒有等到這位神秘的熙夫人前來,隻等來了一句輕描淡寫的托詞。
饒是她大家閨秀,修養極好,也氣的直接摔碎了杯盞:“這是什麼鄉野女子,簡直不知禮數!恃寵而驕!”
一眾側妃侍妾見狀都跪在了地上,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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