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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衫男子赤紅的一雙眼睛,如同滴血一般,隻微微張嘴一吸,花韶和慕容烈的三魂七魄便從身體上遊離出來,化為一粒粒懸浮在空中的光粒,被他一口吞下去。
床上的正“搏殺”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立時頹然倒下,再無一絲聲息。
張嘴吐出一團烈焰,將兩個不著寸縷的屍體點燃,在幽綠的火焰兩個身體越縮越小,最後完全消失,而一旁易燃的被褥、床幃則安然無恙。
“狼精,出來吧。”隨口一句輕喚,但是那語氣中飽含的淩厲與威嚴,卻讓人無法生出絲毫違抗的意願。
一個淡淡的影子飄然而入,在床前直直跪了下去:“屬下戰狼參見新主人!”
禦天血紅的雙目在戰狼身上一掃而過,發現圍繞在他身上的靈息,是淡淡的紅色(一般妖魔的修為高低可以通過他們裹在體外的靈息顏色辨認,顏色越深其修為越高深)
察覺到他的修為確實可以,便點了點頭:“你是個識時務的,現在本尊再次複出,你去向血魂狼族傳我令諭:命嗜殺帶妖魔兩界中各個頭領,速來參拜本尊!告訴他們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戰狼立即狂喜地奉命而去,他這個假冒的君王契約者,為血魂狼族做暗探的身份,從此徹底結束,現在的他,是妖魔界中至高無上的魔神使者。
當慕容笛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時,發現天風好端端地呆在家裏,才猛然放下心頭大石。剛才被擠出汝安王府時,他瘋了似的四處找尋不到天風,差點沒急死。帶著六個大內侍衛和幾個家丁,差點把整條大街給翻過來。
半夜時分,天風還在為無法突破第一重誅天決糾結,她一年前就晉級到第八層,可是現在一年多過去了。無論她怎麼樣竭盡全力,仍然停滯在第八層上,再沒有任何進展。
看她這樣著急,辛無淚不禁突然歎道:“主人,修煉這種至高無上的神術,本身就是要靠機緣和命數的。您千萬不能過於急躁,強行突破。否則必然被三界有所察覺,帶來無謂的麻煩!”
聽出他話裏別有用意,天風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問道:“辛無淚,難道你有辦法了!”
辛無淚點了點頭:“此法雖然冒險,但值得勉力一試!”
第二天天還沒亮,天風便將父親堵在門口,邪笑著伸出一隻手:“慕容笛,給幾百兩銀子!”
聽到這句話,慕容笛連吃飯的心思也沒了,立即一聲咆哮:“慕容天風,你一生下來就是來向老子討債的嗎?你以為老子掙點錢很容易,一個綢緞莊一個月的收入才幾百兩而已。老子攢點家產還不是為了你,你以為咱家的錢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張嘴就是幾百兩,你又要拿去逛如意樓!”
被這一場咆哮震得耳朵嗡嗡直響,天風隻好聳了聳肩膀,舉起扇子投降:“好,打住,打住!我自己去想辦法!何況我又沒說要錢去誑如意樓,你幹嘛這麼大反應!”
“不去如意樓,那你要錢幹什麼?”慕容笛突然奇怪地問道,仿佛聽到一件最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