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見到真人了,都壓著好奇目光。
村長夫人將廚房留有的兩份飯端出來,笑眯眯對薑瓷身邊的男人:“把這當自己家,不夠吃廚房還有。”
傅時禮修長白皙的大手接過了碗米飯和兩個豬蹄,神色從容,很有禮貌道謝,
薑瓷捧著自己的碗筷,先坐了下來。
她看到熟悉的豬蹄,悄悄對傅時禮:“村長夫人上次給人留豬蹄,還是很早之前了,給展信佳留的,不過都被含含搶去啃了。”
傅時禮聞言,順勢將這兩個豬蹄送出去,語調聽不出來情緒變化:“嗯,這兩個也留給含含啃。”
想一想就知道了,像他這樣矜貴的男人怎麼會手抓豬蹄啃?
薑瓷顧及飯桌上還有人在,隻是抿唇偷笑。
村長夫人會送豬蹄給傅時禮,等吃飽飯了。
薑瓷才知道是因為他來這拜訪,還帶了一堆年貨送給鄉親們。
她看著村長提著年貨去分的時候,轉過頭,白淨的臉蛋被門外寒風吹得微微發紅,眼睛透亮地看著與劇組的工作人員聊的男人。
傅時禮在這裏,姿態很是低調。
即便他不張揚,這樣大手筆和自身的矜貴氣度還是騙不了人的,低調的有錢人這個標簽,已經被劇組的人貼在了他身上。
八點半左右分,唐含含還沒回來。
薑瓷趁著手機有信號,跟展信佳打了一通電話,問個回來時間。
然後她便去廚房找村長夫人盛點熱水,準備給傅時禮洗漱用的,才離開一會,傅時禮便找來了。
在跟劇組的人聊時,他時刻都在關注著薑瓷的一舉一動。
見她挺著肚子跑去廚房,自然不放心跟上。
“我來提。”
爐子上滿滿水壺熱水,傅時禮都不敢讓她白皙的手碰一下。
薑瓷隻好跟他回屋。
關上門,幾乎隔絕了外麵的冷空氣。
薑瓷房間有涼水,倒了點水盆裏和熱水混一起,找自己毛巾時,又發現了牆角處黑色的拉杆箱。
她轉身,看傅時禮優雅的將黑色大衣脫下,問道:“你有帶洗漱用品嗎?”
傅時禮隨手把衣服擱在了床沿,長指解開昂貴的腕表和襯衫袖扣,看了她眼:“用你的。”
“哦。”
薑瓷將毛巾放盆裏泡著,熱水的溫度剛好,指尖伸進去燙燙的。
傅時禮邁步走過來,穿著白襯衫就這樣貼上她後背,隔著精貴的布料,胸膛前肌肉的溫度卻不低,用灼燙氣息將人都包圍了起來。
從一開始到之前,他很規矩,頂多就是捏了兩下她手腕。
現在晚上,大家都去歇息了,不發生意外是沒有會來打擾。
現在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薑瓷心跳猛地跳了下,白皙的手要快速地從水裏伸出來,卻讓他手掌先一步握住,嗓音貼著耳畔低低道:“有沒有想我?”
他又問!
薑瓷這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感覺耳根子很熱,被他濕燙呼吸影響的。
傅時禮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的發絲,輕輕地嗅著女人香氣,寒冷的屋子好像一下子就熱了起來,都是他在話:“你們劇組的場務,放假三?”
薑瓷都不敢用力呼吸,感覺哪兒都是他的氣息,怎麼也散不去。
好端端的問放假做什麼?
她心裏隱約有了猜測的答案,又不好意思去細想。
傅時禮突然用薄唇,貼了她耳朵。
偷襲的親吻,燙得薑瓷顫了下。
連帶下意識緊張的動作,雙手不心將水濺出來,幾滴灑在他鋥亮的皮鞋上。
傅時禮卻不在意,手臂有力護著她的肚子,似乎顧及孩子,又在似有似無地親吻著她的發間,好似要將她磨一遍才舒服。
“嗯?”
傅時禮壓著聲調,一直問她:“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對我愛答不理了?”
就是信號不好,忙著拍電影忘給他頻繁打電話而已。
這男人,隱晦的吃醋行為讓薑瓷招架不住。
她被男性氣息磨得緊張不已,轉過身,手指還沾著水珠就搭在他的手臂上,臉紅著,突然踮起腳尖去親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