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道菜——鮮熾羽,大人們慢用!”小二陪笑的將手中一盤葷菜擺上中間。

“哦?‘鮮熾羽’,此道菜為何如此字,可有來由?”曹公公頗有些興味的看向中間那道菜。

“大人有所不,此菜乃我們嬌樓‘上屆魁‘莫語’公子親自創作的佳肴,由隻有晚上出來覓食的赤月鳥的翅膀與多種鮮烹製,經曆個時辰能成菜。

因其捕捉的艱難,烹製耗時長,天隻能供應10份,現在已經作為天天字房的鎮樓菜出現”小二自豪的揚言。

“你們不是客棧麼,怎聽你所說,這裏還有魁?”曹公公看向樓下正在彈著琵琶自彈自唱的女子。

“這是我們主人家的主意,將客棧與青樓結合。我們所在的左半樓是平客人休息的房間,個客人門前都會擺上桌椅,供客人看戲聽曲,個房間兩側都會有簾幕遮擋走廊。右半樓又是各公子小姐的房間,和我們左側樓有異曲同工之妙。”

“若是客人要招人伺候,你們又是如何排?”

“由下這客人的公子或小姐差人請到自己的房間細談,對了,我們‘嬌樓’的小姐公子都是出的倌妓,就連伺候他們的丫鬟仆人都是掛的倌妓,平樓下表演的都是魁的丫鬟仆人,就如台下那正在彈唱的女子”

良辰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微台殿響笙簧,翠冷霓裳。

池畔藕深處,澈夜聞香。

人易老,事多妨,夢難長。

一點深情,三分淺土,半壁斜陽。

夢斷夢長俱是夢,年來年去是何年!

……

“的是詞好,曲好,人也妙!”曹公公驚歎的看著台下一群人紛紛好:“這等功力,竟然隻是魁手下差使奴仆,是令人歎為觀止!”

“月奴,你覺得這台上女子如何?”曹公公輕輕喚著身側小童。

“奴手笨,彈不得那風雅之物,隻得盡心盡力伺候好大人。”

身著紅色鮮衣,繁作綴,高約有一米四的稚童諂媚。

“就你嘴甜!”

曹遊一捏了捏小童的小臉,轉而朝小二揮了揮手,示意下去。

“曹大人,這‘嬌樓’可是我們上堯城樓,平會友,這裏可是首推選擇”金寶雙頰泛紅,眼神迷離:“金洛,還不快為曹大人斟酒!”

金洛驚愕的看向主子,又悄了悄偷偷窺了一眼曹公公,隻見那人麵色無波,似是沒聽到剛那句話,頓時臉色蒼白,冷汗頻出:“少,少爺?”。

“怎得,這幾天沒訓你,連本少爺的話都不聽了?!”

金寶猛將酒杯擲在桌上,一把將金洛推倒在地:“沒用的東,然和你娘一樣——”。

“金少爺何必惱怒,下人伺候不周到,發賣了便是”

月奴斟好酒將酒杯遞給曹公公。

金寶看著鮮衣小童的舉動,和自己的仆人對比,竟沒有一比得上那人,語氣不乏羨慕:“大人的小童可是貼心,若我也有一此般仆人,必定順心順意。”

“我家月奴能得金少爺的賞識,自是他的榮幸,”曹公公將側身的小童推到身前:“還不快為金少爺布酒,謝他賞識!”。

月奴端起酒壺緩至金寶身前,輕舉額首,眼波轉,笑語嫣然:“金少爺,請喝酒!”。

金寶看著麵前那張容顏,一雙丹鳳眼,內有情愫轉,小巧的嘴巴竟比那朱還紅上那麼三分,不禁心撲撲跳。

“金少爺?金少爺?”

月奴推了推金寶的手腕,神色疑惑。

“哦,哦”

金寶感著手腕上那滑嫩的膚質,忍不住在那手離開的時候,一把抓住。

“啊!”

月奴神色驚慌的一把掙開少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