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可諾夫知道幾個被黃蜂傷到死了的。

不過那時候還隻有他,謝明珠以及薛黎晰。

伊可諾夫頓時好奇:“你也遇到過那幾個人嗎?”

羅可欣和西伯雅從伊可諾夫快速的回答中知道有這事情,頓時驚訝:“黃蜂這麼毒的嗎?”

“我知道黃蜂很毒,沒想到這麼毒。”

“黃蜂尾後針,不過一般來說被少數哲的話,是沒有全身症狀。”謝明珠說和目光直直看著安德魯,“不過還是小心點好,就是安德魯怎麼知道有人被黃蜂哲到死了?你這麼巧見到他們被黃蜂哲到,又這麼巧的看見他們因為黃蜂哲到發作死了?”

安德魯此時隻想要時間倒回去,怎麼就說到了這個。

安德魯摸了摸頭:“剛好見過他們被黃蜂追,後麵看到其中一個的屍體才出來的。”

“原來你也見到他們的屍體。”伊可諾夫說著滿是感歎,“他們簡直要錢不要命,都感覺身體不舒服了竟然也不棄權。”

安德魯頗為讚同的點頭:“所以被黃蜂哲到趕緊棄權,我們簽訂的合約上有寫,棄權後,比賽結束後節目組有醫療團隊會及時跟上。”

“我們沒人被哲到,謝謝你的關心了。”謝明珠上下掃視一圈安德魯,安德魯很是狼狽,身上都是灰塵,露出的皮膚上還有劃傷,頭發更是油膩膩的,看起來過得不是很好,“不過我感覺對比起我們,安德魯你更要擔心自己。”

安德魯聞言臉色頓時有些不好。

他感覺自己再偽裝下去也不好,這樣太假。

所以安德魯自嘲的冷笑了一聲:“看來我是多管閑事了,在你們心裏,防人之心不可無原來是這麼罪無可赦,凡是都得對人敞開心懷。”

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對的。

可瑞士軍刀,打火機,這種平常比較方便,尤其在切肉上。那晚給烤豬蹄切片的時候,安德魯卻是沒有拿出來,隻在第二天自己做飯的時候拿出來用,這樣讓人看著未免也有些自私了些。

安德魯說完直接轉過身走了,仿佛在生悶氣。

不過在座的人都沒有去理會他,他們繼續手裏的活兒。謝明珠看著安德魯的背影,心裏則在細細思考著該怎麼找到那個研究所。

從島嶼上可以去到研究所,不過從那裏進入,謝明珠卻是不知道的。

而且。

她還要保證進去前,直播不會被節目組直接黑掉,這樣才能夠把節目組背後的一切展示給觀眾看。

節目組和研究所搞這麼大,背後的背景肯定很大。

謝明珠細細思考,視線落回伊可諾夫他們身上。

倒是可以讓他們平安無事的棄權,這樣的話,節目組就不可能給選手弄了個死亡通告。然後,在悄悄組織人過來,有了自己能夠掌控的發給外界的聯絡手段。

他們參加這個節目,一切通訊設備可是都不能夠帶的。

不過現在說這個還太早,得先一步步的讓大家發現島嶼上的怪異,然後說服他們。

謝明珠腦裏思緒轉過,開始撈田螺。

黃蜂窩很大,蜂蛹也很多,足足弄了一大罐,等到謝明珠撈了田螺,羅勒,百裏香後大家便回去。回去後,就開始準備犒勞他們忙活這幾天的大餐,謝明珠將所有的木薯集中,留下四個做餐前小零食,其餘的就交給西伯雅他們三人,叫他們洗好,切塊,搗碎,然後再把搗碎的木薯泥放到背包撕開的網紗裏,放到陶罐上,過水擠壓漿液進陶罐,沉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