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顧長澤出門一趟,回來就被謝觀庭叫了去,驚訝萬分地得知了徐令則提前回來的消息。
“去找顧希音了?”
“嗯,剛走。”謝觀庭道,“我看將軍夫人,非她莫屬了。”
顧長澤道:“那也沒什麼。木頭美人見多了,還真不見得比得上我侄女,哈哈哈哈。”
謝觀庭不想理他。
又說了幾句話,聽見青蘿的腳步聲,兩人齊齊閉了嘴。
青蘿敲門後才進來,笑道:“顧將軍稍等,剛去廚房要水泡茶,說水都被顧姑娘要去了,暫時還沒燒出來。”
徐令則進去了,然後緊接著就要了水?
顧長澤眼睛瞪得比銅鈴都大,這麼迫不及待?
等青蘿被謝觀庭打發出去,他又想起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將軍,是不是有點不行啊?”
說實話,他也是個沒開葷的,不太懂。
但是他覺得,他應該不會這麼不行。
謝觀庭作為有經驗的,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憋得厲害了,是有時候反而不行。但是說起來,確實有點……”
顧長澤很快想起來,道:“說什麼呢!顧姑娘可還沒看上將軍呢!”
兩人正八卦呢,來喜已經跑來要止血藥了,說是顧希音流鼻血了。
顧長澤心裏臥槽臥槽的,將軍難道用了美男計嗎?這麼勁爆。
那邊顧希音嘟囔道:“這不是已經好了嗎?我就說得這樣,你偏要我那樣。”
誰說流鼻血要抬頭,要往頭上拍水的?
徐令則以不許反抗的姿態固定住她的頭,往她額頭上一頓亂拍,拍得顧希音覺得自己腦漿都要出來了。
非但如此,這貨拍到一半不見效,以為自己用涼水不對,又叫了熱水來。
來喜聽見她屋裏陌生男人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顧崽崽急得也滿地亂竄……別提多熱鬧了。
後來顧希音終於忍不住河東獅吼讓他滾到一邊,自己捏著鼻翼,很快止住了鼻血。
她洗了臉,換了衣服,距離徐令則進來已經半個時辰了。
這獨特的見麵方式,驚喜沒有,驚嚇倒是真的。
“九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顧希音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推過去問道。
徐令則接茶水的時候,指尖碰到了她手背,似乎覺得被灼傷一般,隨即低頭盯著自己的指尖道:“聽說你來了京城,想著回來看看你怎麼樣。”
顧希音笑道:“有顧長澤和謝觀庭照顧,我好著呢。就是,就是我給你添了麻煩。”
她十分內疚,剛想說周疏狂的事情,就聽他道:“沒事,不用擔心。”
顧希音驚喜道:“秦將軍答應幫你出頭了?太好了,這樣我總算能放心下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想起這件事情我就難受,還想著要是事情不了,我得一直陪著你……”
徐令則咳嗽了兩聲:“我隻是說,不會有性命之憂,大不了罷官流放。”
失策了失策了,差點又把她放走。
顧希音:“……”
徐令則看她擔憂,又含糊道:“沒有那麼嚴重,就是得周旋很長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