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困了。”我又閉上眼睛。
“你能不能等一下……”他說著,吻附上來。
“等什麼啊……”我被動的回應著。
“你說呢?”他的吻移到我脖子上,手在胳膊那遊動。
“哎,那快點吧,我真的好困,還有點暈。”我說著,就翻過來壓在他身上。
不知是心情太好了,還是醉了讓我更膽大妄為。
我覺得我此刻就像在奮戰的勇士,雄赳赳氣昂昂的,他的每一處我都要領略,每一片我都要進攻,他的喘息聲就是我奮起的樂章……
我睡的很死,以至於醒來看手機發現破天荒10點半了,我從來沒有這個點起來過。
看了看旁邊像個巨型寵物狗睡姿的陳飆,想起來今天星期六,又懶下來,縮回了被窩。
看著他安睡的臉,想到晚上我奮戰後他的奮起反擊,老臉一紅,把臉也縮回了被窩。
看著看著,他的手摸過來,但是他的眼睛還是閉著沉睡的模樣。
哎?我就說怎麼總夢到感覺有章魚扒著我呢?甩也甩不走,原來是這小子!
我正氣憤的,想著怎麼治治他,他已經摸到我肚子,遊到我背上,軟蓬蓬的頭發蹭到我胸前,就像一個鑽在懷裏求抱的狗狗。
我心一軟,抱緊了他,腿也放在他腰上。
就這樣也挺好睡哈!正想著,閉上眼睛。
感覺到他的頭發在懷裏蹭了蹭,溫潤的觸感傳來。
“你醒了?”我摸了摸他頭發。
“嗯。”他的手也開始上下撫摸著。
“哎……”我歎了口氣,估計又睡不成了。
磨蹭完起來時,已經十二點了,我的肚子在抗議了。
“有沒有牙膏牙刷啊?”我在浴室喊著,這兒隻有陳飆自己的一套。
“櫃子裏有,有鏡子的那個櫃子。”陳飆的聲音傳來。
我打開櫃子,真有一套新的,一把粉色牙刷,一個粉色杯子,兩條粉色毛巾,一個粉色洗麵奶和一個粉色麵霜。
“你是按顏色買的吧。”我笑了笑,拿起牙刷擠上牙膏,低頭刷牙。
簡單洗漱完畢出來時,正迎上他穿好衣服的樣子。
現在已是春天,他穿著白色長袖t恤和棗紅色衛衣外套,一條黑色運動褲,看著清爽又幹淨。
我居然又有些不好意思,躲了躲他的目光。
“待會吃完飯要不要去玩滑板?”他並沒有察覺,而是進去浴室洗漱了。
“行啊。”我也穿好衣服,外套有股酒味,我很嫌棄的又脫了,翻著他的衣櫃。
拿了一套看著比較小的衛衣和運動褲的穿著,雖然很大,但也將就穿。
他出來時,眼睛亮了,把我抱起來說著:“你這樣子,好可愛啊。”
“嗯,我知道我可愛……”我還沒說完,又被吻封住,送到了床邊。
“哎?陳飆我很餓我要吃東西……”我抗議著,抓了抓他腦袋。
但還是被他在肩窩處蹭了番才起來。
“你什麼時候住這兒了?”我在門口穿鞋時又環顧了下室內。
“去年買的,很少住,一個人沒意思。”他摟著我的脖子說著。
“沒帶哪個朋友來過?”我瞥了他一眼。
“你要不要看監控嘛,隻有你一個人。”他刮了刮我鼻子。
“監控,哪兒有監控?”我看了看客廳。
“那兒。”他指了指客廳對著門的牆角,看著挺隱蔽的。
“那昨晚是不是都拍到了?”我比較關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