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忻,看在許負的麵子上也看在未來妹夫的麵子上,也隻得收住了脾氣,要是換了旁人他早一拳頭上臉了。
“那這事兒,就按照許將軍所說的聘禮送到溫縣許府就是。”張良還要趕到櫟陽去將寫好的病退的奏章遞上去,於是拱手道:“良還有要是在身,就先告辭了。”
“留候慢走!”呂祿和呂複雙雙站了起來拱手道。
張良便撒袖而去。
呂產聽後,覺得呂祿呂複這兩人居然隻能被動的接受這個結果,恨鐵不成鋼的將那隻還剩半碗高粱酒幹下了肚,一條火線穿髒腑,辣的他齜牙,嗞了一聲。
張良前腳剛走,遠遠一個帶著鬥笠的窈窕身影背著竹簍出現在了酒肆門口。那女子走進酒肆解開下頜上係著的繩子,將鬥笠取下後用手抹去了額頭的香汗。動作一氣嗬成漫妙生姿。
看的呂祿都兩眼發直,呂複看了眼後收回了眼神拉了拉呂祿的衣袖,他才回過神來,收回了眼神。
呂產帶著三分酒氣暈紅的雙眼,嘴角勾著淫笑,打量過去,從腳踝開始,眼神滾燙的遊走在女子身上,從小腿到大腿根部,再到臀部的曲線最後到胸,呂產咂著最終剩餘的酒甘嘖嘖道:“尤物···還真是尤物···”當看到女子百媚生嬌的小臉蛋兒時,卻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又看,覺著這臉他在哪裏見過,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了。
呂產心想管他在哪見過,這般人間尤物,自己必須得收入麾下,讓她乖乖成為自己跨下的戰利品。
想到這呂產,摸了摸嘴角,搓著雙手也走上前去聲音激動的微微發顫道:“姑娘,可否賞臉喝杯酒啊!”
阿邈卻不理會,直徑向內院走去。
“姑娘,如此天生麗質生,怎麼能穿的這般粗鄙,幹這些粗活兒呢?”呂產滿麵心疼的說道,“要不到我府上去,哥哥我教你一種輕鬆愉悅的活兒,便可錦衣玉食再不用這般辛勞,要是以後你的活兒好,哥哥我納你做妾也行啊!”
說著就上前捉住了阿邈的雙手,繼續說道:“哎呦呦,這麼好看的玉手柔指上怎麼都摸出繭子來了···這不是暴殄天物嗎?”一邊說一邊還摸著阿邈的手背。
若是一般的姑娘肯定嚇的躲的老遠,阿邈卻冷豔的看向呂產冰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滾!”這樣的男人她曾經見多了。抽出了自己的手繼續往院內走去。
“嘿,沒想到姑娘還這般火辣嗆人,我喜歡我喜歡,你說!到底要多少錢才肯跟我走!你直接開價就是了,我呂產閱女無數,就你剛才那身姿可不是一般良家女子能有的,那肯定是從小調教過的,你也別在跟哥哥我裝純了···開價吧!爺要定你了!”呂產眯著眼連哄帶嚇道。
這讓阿邈覺得惡心,阿邈厭惡的瞪了呂產一眼,冷哼一聲後進了內院。
呂產什麼時候被這樣對待過,他覺得這見酒肆和他反衝,從進門開始就和自己過不去!越想越氣,惱怒至極,於是將方才那些重重不滿和憋屈都想發泄到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身上。女人不就是拿來發泄的工具嗎?裝什麼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