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給我解藥。”許明書無畏地迎視著他打量的目光,麵無表情道。沒錯,鄭嵐對他下毒,逼他為他做事,這件事他並沒有說出來,在他心裏,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殺了眼前人,至於他是否能活都無所謂了,也好,中了毒可是重新回到他這個惡魔身邊最好的理由。
“放心,等你幫老夫做完最後一件事,解藥老夫自會給你。”鄭嵐撫著胡須,收回審視的目光,冷冷笑道。他現在正在煩惱如何能在淩軒他們的保護下對鄭茹下手,無論是他太低估了許明書還是太高估了淩軒,許明書的出現正好解決了他最大的問題,在他自負的心中,人性都是怕死了,所以在中了他獨門劇毒的情況下,許明書是不可能背叛他的。
“什麼事?”淩門主猜測得沒錯,他果然又想利用他。
“該讓你做事的時候,老夫自會告訴你。”泛著藍光的眼眸閃著深深的算計與嘟血的光芒,等老夫的魔功練成,所有人都別想活,哈哈哈……
又是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當鄭茹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之際,床前閃現的一個黑影,嚇跑了所有的瞌睡蟲,一下子全清醒過來了,恐懼地抱緊綿被,心中直呐喊:不是說要保護她嗎?人呢?
像是聽到她心中所求般,黑影突然一個閃身,消失在房間裏,緊接著一白一青的身影也從她眼前掠過。
可正當她鬆下心來,帶著餘悸想下床去找段景康時,又一個高大的黑影閃現在她眼前,還來不及驚呼,便失去了意識,瞬間隨著黑影消失在房間。
迷迷糊糊中,鄭茹似乎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味,很好聞,就是什麼花啊?不對,她不是在房間裏,怎麼……一想起昏倒前所發生的事,立即驚得坐了起來,摸摸身上,還好,衣服都在,可……這裏是哪裏?
環顧了四周,雖然現在是深夜,但在月光的照耀下,還是能看得出這似乎是一個山穀,哇,滿山的花,好漂亮啊!這是什麼花,怎麼從來沒見過,好美啊!而她現在正躺在花叢中的一片空地上。
“醒了?”冰冷而詭異的聲音突而在她上頭響了起來,驚得她渾身一個顫抖,全身緊繃著,慢慢地抬起頭,在不太明亮的月光中,很困難才看清眼前人。
“爹!”待看清了眼前,鄭茹又驚又喜叫喚道,想站起來,雙腳卻又無力,掙紮了幾次還是如此,幹脆就放棄了,直接抱著鄭嵐的雙腳,稀裏嘩啦地邊哭邊將她今晚又遇到采花淫賊而差點見不到她爹,一股腦兒地全倒了出來,一點也沒注意到向來疼她的爹今晚的反常。
鄭嵐蹲了下來,邊輕撫著鄭茹嫩滑的臉蛋,邊帶著詭異的笑容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因為你再也沒有以後了,哈哈哈……
鄭嵐的安慰讓她慢慢地鎮定下來,天生樂觀的她,新奇地拉著鄭嵐的衣袖急急問道:“爹,這裏是什麼地方?”她在襄杭生活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有這麼個美麗的地方。
“讓你快樂的地方。”泛著詭異光芒的眼眸越顯深沉,撫著鄭茹臉龐的手已漸漸移至背上。
“爹?”這話是什麼意思?值至此刻,鄭茹才意識到她爹的不正常,背上被撫過的地方激起了陣陣疙瘩,還有那陌生的眼神,一陣寒氣從腳底直躥上心底。
“爹,你……你幹什麼?”鄭茹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掙紮在推開鄭嵐,不不,他是她爹啊!怎麼能這麼做。
“茹兒別怕,爹會讓茹兒很快樂的。”不顧鄭茹的掙紮,鄭嵐將鄭茹壓在身下,帶著淫邪的目光看著身下慘白了一張小臉的人兒,這可激起了他的快感。
“爹,你說什麼,茹兒不懂,爹,你快起來啊!茹兒是你的女兒啊!爹……”鄭茹完全驚慌了,不可置信地邊掙紮邊慌亂地喊道,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喚醒她中了邪的爹。天啊!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兒?嗬嗬……是啊!想不到當初的小女孩如今竟是如此的美味啊!”鄭嵐邊啃咬著鄭茹的嫩白的脖頸,邊淫邪地冷笑道,似乎還嫌鄭茹受到的打擊不夠,重重咬了她的耳垂,吹著氣道:“跟你姐姐一樣美味。”
邊哭泣邊拚了命掙紮的鄭茹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狠狠地愣了一下,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姐姐?不,不會的,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是個惡夢,快點醒過來,這是個荒唐的惡夢,她爹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不……
“想到了,哈哈哈……”鄭嵐嗜血殘忍的戲笑聲震得鄭茹回過神來,瞪著大大的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惡魔,身上的重量,不斷侵犯她的髒手,嗜血的狂笑,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她這一切不是夢,是真的,她最敬愛的爹就是害死芯兒姐姐與眾多女子的采花淫賊,現在輪到她了,嗬嗬……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可笑,更殘忍的事嗎?老天,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絕望中的她漸漸地放棄了抵抗,死了好,死了就不用麵對如此殘忍的事實了,隻是景康……咱們隻有來生再做夫妻了。
“哈哈哈……這就乖了,爹會好好疼你的,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的,哈哈哈……”
“是嗎?”狂笑聲中一個冷到極點了聲音響了起來,讓鄭嵐不可抑製地抖了一下,他認得這個聲音,該死的,他怎麼會找到這裏來?
一股強烈的掌力襲來,逼得他從鄭茹的身上離開,同時,黑暗的山穀一瞬間亮了起來,待他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亮時,才看清楚他自以為秘密的山穀中,此時站了幾十名拿著火把的捕快,所有人都到齊了,而鄭茹早已被段景康緊緊地護在懷中,他已被團團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