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強忍著痛楚,向她哀求,讓她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我保證日後一定善待她,不再猜忌她,也不再讓她痛苦和難過。
誰知道,這絲毫沒有打動她,她依然抗拒著我,並痛苦的哭喊起來,拒絕著我的靠近。
這讓我既痛苦,又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時,杏兒突然跪倒在我麵前,哭著說方才我睡著的時候,蝶兒就醒了,並跑進了禦花園,卻遭人打了一記悶棍,失去了記憶,所有人都不記得了。
失去了記憶?我呆滯在那裏,那她也忘記我了嗎?
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用帶著祈求與期盼的眼神看向她,滿心希望自己在她心中能夠是最獨特的那一個,獨特到她能夠忘記所有的人,卻不會忘記我。
事實卻證明,這不過是我自己在癡心妄想罷了,她看向我的眼神是那般陌生,那般抗拒,那般驚慌,那般恐懼……
這樣的眼神,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怕繼續看下去,自己會崩潰掉,在杏兒的提醒下,我決定將這般因痛苦失望而產生的怒氣發泄在行凶者身上。
而這個行凶者就是那個竟敢不聽我勸告的楊晴兒,她居然心生惡念,要將秦蝶兒置於死地,幸而我派了兩名暗衛跟蹤楊晴兒,否則,隻怕秦蝶兒早已一命嗚呼了。
聽完暗衛詳細的描述後,一怒之下,我本欲將楊晴兒與那兩名行凶的宮女一起亂棒打死,為秦蝶兒報仇,也一消我心頭的怒氣。
不過,趙德安阻止了我,他說如何真這樣之後,隻怕興國公楊凡不會善罷甘休,這也讓我稍稍清醒了一點,隻是,對待這般心腸歹毒之人,若是這樣輕易的放過她,我心中卻又不甘。
後來,與我同樣痛恨著楊晴兒的杏兒出了個主意,給楊晴兒布了一個局,給她吃了一些催‘情藥,讓她與一名死囚淫亂起來。
而故意喊來四名輔政大臣一起議政的我,得到杏兒的通報之後,便帶著四位輔政大臣一起去捉奸。
那樣的場麵羞得楊凡老臉通紅,也無顏再為楊晴兒求情了。
我也沒有牽連無辜,沒再追究興國公府中任何人的責任,倒是那楊凡,經受不住別人指指點點,自己大病一場後,告老還鄉去了。
處理完楊晴兒之事後,我又曾三番五次的嚐試著接近秦蝶兒,想喚回她的記憶。
隻是,讓我有些不明白的是,雖然她已經散失記憶了,卻還是由衷的與杏兒要親近一些,對我,卻依然非常排斥。而依照之前杏兒所說,秦蝶兒真正愛的是我,她應當也對我感到非常親切才是啊。
不過,為了不逼急她,雖然我心中非常焦急和難過,卻也不敢過分的強迫她與我親近。
與此同時,杏兒也在努力的幫秦蝶兒恢複著記憶,她將秦蝶兒從小到大所經曆過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向秦蝶兒描述過一遍。
然而,在我詢問她收效時,她卻告訴我,秦蝶兒的腦海中一共隻有兩個場麵,一個是我賭氣時告訴秦蝶兒,我從未愛過她,一直在利用她,隨後她揮發斷情的場麵。另外一個就是我將楊晴兒召進玄清宮,故意作出要寵幸楊晴兒時的場麵了。
原來,她偏偏記住了這兩件事,杏兒的話讓我的心如同掉入了冰窖中一般,難怪她會對我如此的排斥呢。如果她不能恢複別的記憶,隻怕她會一輩子都對我如此的排斥下去。
為了改變秦蝶兒腦海中的這種觀點,我開始一遍遍的向她解釋起,自己當初為何那樣做,並一次次的向她道歉,也向她重申著自己對她那綿綿不絕的愛意。
無奈的是,這些她都聽不進去,也拒絕聽,還變得更激動起來。
為了不刺激到她,每日處理完政務之後,我便站在一個她身後的角落裏,偷偷的看著她。
而當這些仍然不能讓我完全解除掉對她的相思之意後,我便幹脆選擇每夜在她入睡之後,來到她床前,使勁的打量打量她,以慰我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