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驚喜:“好,好,我這就派人去弄。”
剛進門的黑鐵聽到貝雲洛的話,眼前一亮,也眉開眼笑:“老大,你說的我們去弄,嘿嘿,我們去想辦法。”黑鐵先冥王一步跑出去。
寒也跟著走出去,對著冥一說了幾句,冥一聽了臉色有些遲疑,但是隨之點頭答應,趕緊轉身離開,雖然有些作難,可是眼底還是鬆了一口氣,畢竟人已經有了想吃的東西,這就好辦多了。
現在孕婦最大,但凡貝雲洛想要的,大家都想盡辦法弄來。
試了好多菜,才終於找到一種讓貝雲洛吃了不吐的,那東西是也是煉獄中的極品。
冥王親手將手裏的菜喂給貝雲洛,親眼看著貝雲洛吃完,沒有看到貝雲洛再有嘔吐才鬆了口氣,李混站到一旁也鬆了一口氣:“老大,我已經告訴大家了,大家知道老大喜歡吃菜,都自發去找了。”
“李混,讓大家注意秋風崖的動向,隻要北堂嵐敢招惹煉獄,不用客氣!”貝雲洛冷漠說道。
“嘿嘿,知道知道,大家都曉得!”李混詭異一笑,隻要有一絲把柄,他們都不會放過滴!
“父皇呢?”秋寒葉冷著臉走進宮殿,問著身旁的宮人。
“王在內室!”那人小心的讓路。
秋寒葉走進門,看著秋王正坐在書桌前,麵色焦黃,一臉愁死,而書桌上的厚厚的一打紙上全部寫著秋赤煉這三個字!
秋寒葉臉色異常難看,雙手緊握在一起:“父皇!您怎麼還不休息!”秋寒葉穩住自己,咬著牙走到秋王對麵。
然而對方卻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隻管繼續寫著,一筆一筆很是認真。
“父皇!女兒來看您了!”秋寒葉冷聲說道:“妹妹已經死了一年了,父皇怎麼還忘不了,如果妹妹知道父皇如此,也不會安心的。”秋寒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僵硬的說道。
秋王手中的筆抖了抖,一灘墨水滴落在紙上:“嗬嗬,安心?”秋王放下筆,虛晃的坐到椅子上麵,滄桑的臉上滿是諷刺,犀利的眸子中閃爍著一抹怒意:“妹妹?你還記得煉兒是你妹妹?”秋王伸手顫抖的指著秋寒葉:“你和北堂嵐幹的齷齪事,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秋王壓抑著心裏的痛,怒視著眼前這個女兒。
擁有同一張臉,為什麼差別這麼大?為什麼要差這麼多?
秋寒葉心一沉,看著秋王那一雙明察秋毫的眸子,身子一顫,但是還是極力的穩住自己,幹笑幾聲:“父皇怎麼了?淨說些葉兒聽不懂的話,什麼叫我和北堂嵐幹的齷齪事?是不是又有什麼不知好歹的人在父皇麵前嚼舌根了?”秋寒葉眼底浮現一抹殺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秋王哀歎一聲,滿臉譏諷:“你也下的去手?她是你的親妹妹!”秋王重重拍打著桌子,怒斥著。
“妹妹?”秋寒葉玩味的嚼著這兩個字:“父皇,你也知道她是妹妹,我是姐姐?可是,在你的眼裏,從來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那個賤人!”秋寒葉大笑:“從小到大,你隻在意她自己,你親自為她屏氣所有危險,給她一個快樂的成長環境,你親自教她走路,親自教她說話,不假他人之手,你親自——”
聽著秋寒葉的話,秋王皺了皺眉頭。
“怎麼?我說錯了嗎?父皇?”秋寒葉挑眉,冷光對視著秋王:“你不知道吧,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的,你沒有想到,我那個時候就已經有記憶了!哈哈——”秋寒葉大笑,直接笑的眼角溢出眼淚:“怎麼,認為我是怪物?”秋寒葉看著冥王眼裏的不敢置信,譏諷的大笑。
“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做?我也是你女兒,我和她一起出生,憑什麼差別這麼大?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秋寒葉嘶吼著控訴著,像一頭被惹急的豹子。
“就因為這,你要除掉自己的妹妹?”秋王質問著。
“對!”秋寒葉深吸一口氣:“狗屁雙生子,在這個世界上,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既然如此,那我就送她上路!”秋寒葉勾著笑:“父皇,您還不知道妹妹走時候的情景吧。”秋寒葉小嘴一張一合,眼底滿是算計:“寸骨針,就那麼小小的一根寸骨針,就要了她的命!”秋寒葉興奮的看著秋王眼裏的不敢置信接著說:“她很痛苦,最後連渣都沒有剩!哈哈哈——”
“畜生!”秋王猛然起身,眼睛瞪大,嘴抽搐,身體顫抖,而後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