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女子幸福的笑了笑,而後閉上眼睛。
北堂嵐將熟睡的藍兒放到床上,過了一會兒悄聲走出去,就在門關上的刹那,原本熟睡的人突然睜開眼睛,藍兒坐起來將身上的被子掀開,起身下了床,眼中原本的純淨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讓人心悸的算計。
女子手撥弄著屋子裏麵獨有的一盆花,少許就有一股黑煙從窗戶外飄然而入,隨後從腳底鑽入藍兒的身體中,藍色身子一顫,眼中閃過一抹痛苦,隨後恢複正常。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隨後回到床上,蓋上被子,甜甜的笑著睡入夢鄉。
“嬌嬌,消氣消氣,那人沒有那個福氣,咱不氣啊。”一男子將氣呼呼的厲嬌嬌抱在懷中:“誰不知道咱們嬌嬌溫柔嫵媚?”那男子的手不懷好意的揣進女子懷中,惹得厲嬌嬌軟乎乎的呻一吟。
“死相!”厲嬌嬌收起眼底的怒意,按住男人倒在床上。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一側的屋子裏麵走出聯名男子,男子看著床上糾纏在一次的人,癡迷的對視一眼,而後一起撲了上去。
靡亂一夜,就從這裏開始,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們不曾注意到,女子嚎叫的同時,左臂膀的肉皮脫落,褶皺的皮肉露出來,讓人看著惡心。
深夜,男子們都昏迷過去,女子漸漸轉醒,皺著眉頭看著左臂上的褶皺,冷聲一笑,一絲不掛的走下床,坐在梳妝台上,從一個盒子裏麵拿出一層薄薄的肉色皮,輕輕扣在褶皺的胳膊上,緊接著,褶皺被掩蓋住,重新恢複水嫩。
鏡子中的雙眸迸射出狠辣的光芒:“老娘不會放過你個賤人!”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娘的,這次的霸選一定要滅掉那寫個雜種!”徐三罵罵咧咧的喝著酒,對著身旁的人撒著酒瘋。“雜種!都是那個女人的走狗!她已經消失了還在護著她,有什麼好?有什麼能耐?不就是個女人嘛?”徐三將手裏的酒壇狠狠的砸了出去。
“三爺,那人來赴約了!”一個小廝對著徐三說了一聲,而後將身後的人領了進來,身後披著鬥篷的人走了進來,等到小廝退出去之後,對方將頭上的帽子掀開,露出北堂嵐那一張平靜的臉龐。
“呦,是大將軍,真是稀客稀客,竟然到我這煉獄來了。”徐三臉色有些難看,隨手將一壇酒扔給北堂嵐。
北堂嵐走到對麵,聞了聞手裏的酒,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麵滿眼醉意的徐三:“怎麼?”北堂嵐晃了晃酒壇,喝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對方不支持你?”
“呸!那些個走狗,咱三爺不稀罕!”徐三冰冷的說道:“沒有那幾個,三爺照樣霸選奪魁!”徐三大口喝了一口酒。
“期待!”北堂嵐挑眉:“你們上一個老大到底是什麼人?”北堂嵐看著酒勁上來的徐三,借此機會問道:“聽說是個女人?”
“哼!對,女人!娘的,晦氣!一個女人抓著我們大老爺們,一個區區女娃子竟然在我們煉獄作威作福,真是他娘的晦氣!”徐三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消失一年,竟然還等著那女人出現?哼!估計已經給男人收了,再強也是女人,也是女人,也是男人的附屬品!娘的!”
徐三罵罵咧咧,好像要把所有的苦水都吐出來,北堂嵐安靜的坐著,偶爾抿一口酒,手中的酒杯晃晃悠悠,眼中隱晦不明。
他的腦海中竟然意外的出現一張熟悉的臉龐,那天真的模樣惹人憐惜,小嘴一張一合喊著那熟悉名字——嵐哥哥!
北堂嵐迷茫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眼底劃過一抹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