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會自然會出手。”寒鷹溟收起笑容:“你們三人應該學一學烈。”

三人一致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莫烈低著頭,異常乖巧,好像什麼都不好奇。莫霄微微蹙眉。

“好了,這件事情暫時不要管了。”寒鷹溟接著談正事:“有玉闕的消息了嗎?”

“陰月剛傳回信,他說風語大陸上隻有一塊玉闕,已經可以肯定的,主上手上的就是,其他的兩塊,在無境。”莫霄正色說道:“具情報看來,其中的一枚在中部,已經到了明王的手裏,而第三塊不知所蹤。明王也在找尋第三塊的下落。”

莫涼小心的看了一眼寒鷹溟,寒鷹溟臉色有些僵硬,臉上蒙上一層冰霜,和莫霄對視一眼,隨之搖搖頭。

貝雲洛躺在床上,神色恍惚,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梅菱和霧兩人則在外麵恭候著,四周的宮女早已經被撤下去。想著想著,貝雲洛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寒鷹溟來才醒。貝雲洛揉揉雙眉,問著熟悉的男人氣息,嘴角一勾,腦袋一抬放到寒鷹溟的腿上,枕著寒鷹溟的腿,手捂住打著哈欠的嘴。

“洛兒,做什麼我不阻止,但是不要讓自己受傷!”寒鷹溟順著貝雲洛的頭發,輕聲說道。

“恩。我有分寸,放心,寒。”貝雲洛微微笑著:“那個肖雅又來找你了!”貝雲洛眯著眼睛看著寒鷹溟:“她對你很上心。”貝雲洛若有所指,上心?那是堅持不懈才對!

寒鷹溟嘴角一翹:“洛兒,醋吃多了,會酸掉牙的哦!”手指劃過鼻尖。

貝雲洛哼了一聲,不在說話,過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寒鷹溟微微搖頭,小心的將貝雲洛方正,讓其枕著自己的胳膊,另一隻胳膊則摟著貝雲洛的腰,也閉上眼休息。

第二天,天還未大亮,外麵就吵吵鬧鬧,貝雲洛不悅的睜開眼睛,看到寒鷹溟已經起床:“怎麼了?”口氣不善。

“那些老家夥,要見你。”寒鷹溟將貝雲洛富扶起來。

等到貝雲洛走出去之後,就看到門口已經站滿了人,雙眉一挑,嘴角一揚:“怎麼?來找寒?他一會兒就出來。”貝雲洛伸了伸懶腰,朝著一側走去。

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住:“貝小姐,請你救救我女兒!”一位族長抓住貝雲洛手,哀求著:“她的手已經開始潰爛了!請您救救她!”

貝雲洛不悅的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手:“潰爛?”抬頭看著眾人一致憂心的神色,就知道都有這種症狀:“我昨天講的很清楚!”

“貝小姐,老夫當時太過衝動,多有得罪,請見諒。”中年人艱難的說出這句話,雖然口氣依然僵硬,可是卻有了鬆動的跡象。

貝雲洛仔細的看著每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寒鷹溟和莫霄四人已經站在了身後,但是沒有人上前說一句話。

“不是要找毒君嗎?”貝雲洛動了動衣袖:“找不到?”貝雲洛看著大家為難的臉色,咯咯一笑:“今天天氣真好!”深吸一口氣,越過眾人,朝外走去。

剛走出大門,櫻花出現,她對著貝雲洛說了幾句話,貝雲洛停頓一下,努努嘴:“真麻煩!”回頭看著幾位不知所措的老人,哀歎一聲:“那就先去看上一看。”

族長們麵露喜色。

貝雲洛來到他們下榻的宮殿,還有幾位族長守在床邊,床上的病人手臂上已經有了明顯的潰爛的痕跡,藥師們正在急忙醫治著,忙的不可開交。

貝雲洛看著幾位潰爛比較嚴重的人,又看著幾人身上沒有潰爛的跡象,還有幾人情況比較緩慢。貝雲洛走到那個月兒床旁,她的手上沒有絲毫破損的痕跡。貝雲洛靠近聞了一聞,嘴角邪肆一勾,伸手扯過一片樹葉,朝著月兒喉嚨刺去。

“你幹什麼?”有人嗬斥著。

可是還沒有等到真正碰觸到喉嚨,貝雲洛就看到那一雙手突然握緊,貝雲洛冷笑一聲,收回手,站起身來,後退了兩步,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貝雲洛,貝雲洛手中的葉子輕輕的一推。

呲——

葉子擦著月兒臉頰飛過,在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痕,而同時反射性的,人竟然坐了起來!月兒捂著自己的臉,怒瞪著貝雲洛。

貝雲洛微微一笑:“怎麼不繼續裝了?”貝雲洛回頭看著幾位族長:“不好奇,為什麼這裏竟然有一個人好端端的,無事裝病嗎?”貝雲洛扔下一個炸彈,走了出去。

月兒看著所有人投來質問的目光,百口莫辯。

“雲洛,這樣就可以了?”櫻花很是不解,這也太簡單了,而且根本就不能解決問題。

“可以?還差的遠!”貝雲洛冷笑一聲,對著身後的莫霄四人說道:“命侍衛,將這裏圍起來,一個都不許放出去!”貝雲洛看了四周:“還有,按寒之前告訴你們的,將人分開,這些女人單獨關到一間屋子裏麵,那個月兒單獨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