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和我東部一直不和,邊境打仗時有發生,不可避免,不過,為什麼我們的領土卻突然成了對方的,本王怎麼沒有聽說?明目張膽的掛上他們的標誌,你們就如此視而不見?見到也不上奏?”寒鷹溟冷漠的聲音極其冷酷,看著每個人的目光冰冷異常:“既然都如此清閑,大家的就一起坐在這裏想,什麼時候想到合適的方法什麼時候散!”寒鷹溟一揮手,大門轟隆隆一聲關閉。

族長們都回頭看去,隻聽到急促腳步聲,他們看著寒鷹溟,臉色有些焦急:“想吧!”寒鷹溟起身離開,走的時候對著莫雨和莫烈試了一個眼色,而莫涼和莫霄對著寒鷹溟離開,兩人留下。

寒鷹溟從後麵出了大殿,莫霄悄聲對著寒鷹溟耳語一番,寒鷹溟暗自點頭,隨後走近了一了一間宮殿裏麵,裏麵隻有一名在值班的宮人,見到寒鷹溟走進來,立刻退了出去。寒鷹溟走到書桌麵前,將筆架上麵並排的一列毛筆中的一支普通筆勾了下來,隨後隨意扔進筆筒之中,隨後聽到哢噠一聲響,身後的書桌開始轉移開來,露出一扇暗門。

寒鷹溟幾人隨之消失在暗門之中書桌隨後恢複正常,而毛筆則自動回到筆架之上。寒鷹溟走過暗道,來到一處密室,密室裏麵坐著幾名年輕的男子,見到寒鷹溟走來都恭敬的站了起來。

“主上!”問安著。

“查的如何?”寒鷹溟坐下來,問著幾人。

“已經清楚。”其中一人站出來,將桌子上的一摞紙張遞給了寒鷹溟:“這一年,我們沒有辜負主上的重托,這些都是我們的成果。”

寒鷹溟翻看著,平靜的臉上有一破裂的痕跡,而手中的紙上則是劃著一些地圖,上麵是用兩種顏色的筆標注著,線圖很是複雜。

莫霄和莫涼看了之後,也小小的吃了一驚:“竟然沒有想到如此大膽。”莫涼沉了臉:“若是這些氏族聯合起來,足可以撼動我東部的經濟命脈!”

“前後出入太大。”莫霄臉色也很嚴肅。

“我們還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每個氏族都有兩份地圖,他們把真賤兩幅圖都同時上送,不過送入皇宮之中的卻隻剩假的。”那人看著寒鷹溟說道:“屬下調查一部分圖紙是被姬老暗中扣下,而另一部分則是被姬老的人扣下。”

姬老?

寒鷹溟挑眉,放下手中的圖紙,眯著眼睛看著此刻說話的人,眼神犀利帶著陰險的怒氣:“竟然是姬老的扣壓的?”寒鷹溟語氣有些輕微的異樣,不夠沒有幾人察覺出來。

對方聽到寒鷹溟口氣中略顯的肯定,鼓足了勇氣,接著說道:“不錯,姬老……”滔滔不絕。可是這個時候其他人的臉色同樣發生了變化,他們蹙著眉頭,臉色有點兒難看。

那男子原本的激情演講終於停了下來,他看著寒鷹溟低著頭,並沒有看自己,但是身上卻感到陣陣冷風,聲音漸漸消失。

寒鷹溟的嘴角微微勾起來,抬起頭:“接著講,怎麼不講了?”聲音低沉,然而此刻平靜的臉讓人聯想到一個東西——毒蛇,吐芯子的眼鏡蛇,最毒的毒蛇。

男子身子一抖,朝後退了幾步:“主——主,主子,屬下——”

沒有等男子講完話,寒鷹溟伸手一攥,一股吸引鬥氣將男子瞬間吸附過來,寒鷹溟一隻手的虎口扼住男子的喉嚨,剛好可以不至於要命。

“膽子不小,敢背叛本王!”鷹眸一閃,利光直射男子雙眸,男子張著嘴,整個身子已經僵硬,竟然沒有力量反抗。此刻他的眼裏隻有一種東西,那就是恐懼!

隻見寒鷹溟的手臂輕輕的一揮,男子被瞬間扔了出去。其他人都躲避開來,眼裏隻有冷漠和厭惡,他們沒有想到同時莫霄也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還有背叛者。

“說!誰的手腕如此厲害,把本王訓練的暗人都給馴服了?”寒鷹溟慵懶的靠在椅子後麵,看著地上抽搐的男子,男子渾身發冷,感覺有一條毒蛇正繞著他身子攀爬一般,很是難受。

男子低著頭,手攥起來,突然抬頭,伸手要王嘴裏放什麼東西,卻被莫霄一招卸掉對方手臂:“老實交代可以死的痛快一些。”莫霄微笑著說道。

男子閉嘴不說,雖然身體依舊懼怕的顫抖著,寒鷹溟冷笑一聲:“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寒鷹溟對著莫涼抬抬頭。

莫涼走到一麵牆壁麵前,伸手一掌打上去,隨之牆壁在鬥氣的衝擊力下開始變得透明起來,而後變成了一堵透明的水牆,而水牆對麵的景象卻讓每個人動容。裏麵爬滿著蛇,什麼樣的蛇都有,大小不一,形色各異,然而卻有著一個共同點,劇毒無比。

男子瞬間瞪大雙眼,那交織在一起的蛇,翹著的蛇尾,腦袋都豎起來朝著牆壁的方向看著,每一雙眼睛都是冰冷的,但是卻有著莫名的火光,好像看到了獵物,想直吞入腹,群蛇竟然可以將這種感覺輕而易舉的傳達到每個人的腦海中,每個人雖然聽不懂蛇語,可是他們卻能明白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