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對他的解脫3(2 / 3)

貝雲洛低著頭,看到小人兒的臉上一臉的髒汙,鼻子上站著泥,好像從稀泥裏麵滾了一圈的小狗狗,伸手一把扯開聞人幺兒:“以後再弄這麼髒,就別靠近我!”貝雲洛不客氣的說道。

聞人幺兒聽了之後臉色立刻暗了下來,但是隨即有掛上微笑:“嘿嘿,知道啦姐姐,幺兒以後會幹幹淨淨的!”那嬰兒肥的笑臉著實可愛。

“雲洛,你真是的,會嚇跑可愛的幺兒的。”尤琪粗粗眉頭,走了過來,揉了揉幺兒的腦袋。

“哥哥,你講話都不經思考啊,幺兒會跑嘛?估計趕都趕不走!”尤蕾對著尤琪撇撇嘴,轉頭問著貝雲洛:“怎麼樣?沒事吧?”

“先進屋吧。”貝雲洛對大家點點頭,而後領著聞人幺兒進了屋。

“哥哥,赫連朵人呢?”貝雲洛看著赫連雲。

“在尤蕾屋裏捆著呢。”赫連雲給貝雲洛倒了一杯茶:“你怎麼樣?沒受傷吧?”赫連雲看著貝雲洛,蹙眉問道。

“嗬嗬,放心。”貝雲洛垂下雙眸,嘴角勾起:“一切順利。”

砰砰砰——

貝雲洛端著茶杯的手停了下來,看著赫連雲:“怎麼了?”

“還不是那個赫連朵,醒來天天弄動靜!”尤蕾先一步回答:“試圖逃走,被我們抓個正著,現在又開始不老實了。”

貝雲洛起身,走到那屋,打開門之後,看到赫連朵被捆成粽子扔到牆角裏麵,頭上滿是血跡,一看就是撞擊的結果。

“貝雲洛!”赫連朵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貝雲洛,咒罵著:“你個沒人要的雜種,放開我!”

“你是什麼東西!敢罵我姐姐!”身後的聞人幺兒剛擠過來,就聽到了赫連朵的咒罵聲音,一路小跑來到赫連朵麵前,伸出小手不客氣的一巴掌打在赫連朵的臉上:“醜八怪,閉上你的狗嘴!”小手指戳著赫連朵的鼻子:“你再罵,我豁了你的嘴!”聞人幺兒狠狠的戳著。

赫連朵狠狠地瞪著眼睛,張口朝著聞人幺兒的小手咬上去。聞人幺兒快速縮回來,咯咯一笑:“你再快,也沒有狗的速度快,本少爺連狗都不怕,會怕連狗都不如的你?哼!”聞人幺兒小小年紀,講出來的話讓所有人發笑。

赫連朵憤怒的大吼著,看都身後的赫連雲,大吼著:“赫連雲,你怎麼能這麼做!我是你妹妹!我是你親妹妹!你連親人都要殺,你好狠的心,爹不會放過你的,爹不會放過你的!”赫連朵仇恨的瞪著屋子裏麵的人。

“我妹妹隻有一個,就是洛兒!”赫連朵冷哼一聲,絲毫不帶憐憫的瞥開眼,一臉厭惡神色。

“做人能做到你這份上,本小姐還是第一次見。”尤蕾恨屋及烏,貝雲洛的敵人自然也劃為自己的敵人,同仇敵愾:“赫連朵,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浪費資源!連個臭蟲活著還知道。”言外之意,你連畜生都不如。

“你們都是名門公子,竟然都和貝雲洛狼狽為奸,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皇室不會放過和貝雲洛有牽連的任何人,我會看著你們不得好死!”赫連朵喊著狠話,然而幾人都不在意。

澹台鏡看著赫連雲,兩眼危險一眯:“赫連朵,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的生死可是掌握在雲洛的手裏!”澹台鏡一臉嫌惡的看著赫連朵。

“這裏是帝國學院,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赫連朵看著貝雲洛:“要在這裏殺我?哼,校長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大可以試一試,我殺了你,校長會不會怪罪!”貝雲洛捋了捋自己的頭發,血眸瞪著赫連朵:“不過,你放心,在你見到魚姬之前,本小姐會好好的招待你!本小姐會好好的留著你這條賤命!”貝雲洛的話不重,可是卻如同那北極寒冰,輕易冰凍人的心!

赫連朵的心在顫抖著,她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貝雲洛身上釋放出來的狠厲氣息,讓她一直有窒息的感覺。

貝雲洛回到自己屋子裏麵,盤膝,鬥氣修煉她不曾停歇,最近貝雲洛發現一個問題,她在修煉的時候,形成的鬥氣會停留在體內多一些時間,雖然同樣很短。貝雲洛站在鏡子麵前,扯下上衣,心口的黑色印記已經發生變化,原來隻是一團,但是現在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一團黑印上伸出兩道尖銳的尖。

貝雲洛手摸著印記,碰觸著和那多出來的尖,神色隱晦不明。側過身,左臂上的紅色胎記同樣也在變化,此刻貝雲洛已經清楚的看到,這個印記是個什麼東西——是花骨朵,而且不隻一朵,但是現在還看不出到底是什麼花!

即便是胎記,不可能如此相像,若是猛然看的話,根本就不像是假的,胎記是會隨著人長大,但是很少有隨長隨變的。太過怪異。貝雲洛發現她本身就是一個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謎底。

“姐姐!姐姐!”這個時候,玄兒終於出現了,在入帝國學院之前貝雲洛就融合掉了那一顆七彩果,沒想到到現在才醒過來。

“玄兒,感覺如何?”貝雲洛微笑著,無聲問道。

“恩,很好!神清氣爽!”玄兒開心的笑著:“姐姐,玄兒發現姐姐的體製轉變了!恭喜姐姐,更強大了!”玄兒恭賀說道。

玄兒這個謎團,讓貝雲洛心底不安,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哀傷的情愫。

“淩,你就是再糾結,事情也已經發生。早發生、晚發生都是一個結果,何必惱怒?”越遼拍著自己好友的肩膀。

“每一屆帝國學院校長都要繼承這一個責任,雖然知道會被打破,可是在我上任時候發生,很奇怪,這種感覺。”淩鬆柏看著越遼:“越,你也察覺到裏麵有人的氣息,而且時間不短,單單看那鐵鏈上的血跡就知道,想不通,他們隻是讓我們鎮守鎮守,卻不明說是什麼。”淩鬆柏低著頭,神色頹廢:“帝國學院,亦讓人惡心!”淩鬆柏突然厭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