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結束之後,馬上就過了年。
不去管外界的輿論是如何,他們一家團團圓圓的,吃了一個團圓飯,雖然哥哥沒有回來,雖然爸爸不在了。
可是多了一個徐之,有什麼變了?又什麼都沒有變。
有人說死是生的另外一種存在方式,爸爸,永遠都藏在徐敏敏的心裏。
江湖上,徐徐圖之牽著徐徐與徐子月。
這一家人在野外踏青放風箏,好不瀟灑喲。
是夜。
江湖上踏著春景那是身臨其境,不用考慮外界的寒冬的。
世界上正是喧鬧的時候。
這些人突然都不正經了,打架也不打,光知道在這裏秀恩愛,一個個的荷爾蒙爆發,看起來就是欠揍的模樣。
特別是被人群起而攻之的徐徐圖之。
徐徐圖之說:“年已經過了,馬上就要春天了。我以前從來沒有留意過春天是什麼樣子的。現在我明白了,她徐徐一笑,那就是了。”
徐徐圖之說:“在風箏上寫下期許,趁著春風和煦,飛上青天,許一世平安,許春光不老。”
秀兒一號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愧是狗二的老公,雙開就算了,你這雙開還帶個娃,搞事呢?”
秀兒二號說:“人家獨守空房還不讓雙開秀個恩愛?這大過年的,一個個世界麼麼噠大紅包的,你說他孤枕難眠能不難受?”
秀兒三號說:“都奔現了還在遊戲上秀個毛恩愛哦,該不會是自己老婆紅杏出牆,找不到老婆吧?”
秀兒四號說:“還別說,狗二那桃花運那是命裏就有,一直盛行的。”
“哈哈哈!”
酒鬼看著看著就看不下去了,她趕緊去找了徐敏敏。
徐敏敏剛洗完澡出來,見她語音消息發來不停,她聽了那麼幾句。
“徐徐,管管你們家徐徐圖之,他現在就跟傻子一樣的,天天幹嘛呢?三個人,在那招搖撞市的幹什麼?在哪不能放風箏?非得去那放!不打你們還打誰?他在那放屁,那不是挨罵嗎?”
“他這麼優雅的一個人,還能當眾放屁?”徐敏敏打趣一句。
酒鬼碎玉撇了撇嘴,哈哈大笑說:“哈哈哈!我就想笑!還優雅?優雅個毛哦!他現在就是在敗壞你的名聲!你還不好好管一管?全江湖追著他打,真是長臉了!”
與服務器敵對這個事情,徐徐是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本來已經洗白白了,可是現在被徐徐圖之又帶到了陰溝裏,這能好受?
徐敏敏卻是聽懂了酒鬼的言外之意,她吹幹了頭發。
之後坐下來,慢條斯理的答複說:“酒鬼,熱鬧少看一點,小心哪天引火上身。其實我這個名聲根本就不用敗壞,因為壞的不能再壞了。所以啊,我也聽出你的意思了,你想讓我上遊戲,去搞事情。至少,罵徐徐圖之的這些人,都得讓他們不好過!不過,你老老實實的邀請我上遊戲玩玩,我也就去了,你非得在這裏挑事幹嘛?”
我以前叫你,能叫動?
酒鬼這心裏就是一句臥槽。
不過她也絲毫沒有被戳破心理的羞愧感,她說:“你站在那裏就是事兒,咱還用挑?”
你徐徐反正不用別人抹黑,已經足夠黑了。
徐敏敏順著話說:“所以啊,照你這麼說,那我就更不能上去了,這不是找罵還找打嗎?”
“你是沒上去,但是你的號,被你家那個傻子雙開,還外拉一個小寶,招仇恨,這會兒被打得死去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