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人的身體還是好啊,而且還男女通殺,不虧是能爬到知府這個位置的人,果然與眾不同,妙啊妙啊,哈哈!”白肖說著,一邊拍著手,一邊笑出了聲。
“你……?”祝修的神色難看至極,但一時之間竟是也無法反駁。
他不明白為什麼三封信的內容會被改變,從他拿到這封信,一直都帶在身上,從未經過他人之手。
根本就沒有被更換的可能。
“難道是『妖』?”祝修想到了這個可能。
可是他從未聽聞過白肖有『妖』啊,就算是他,如果不是因為一些意外,恐怕都無法得知『妖』的事情。
而且哪怕是有『妖』,但是憑空更換東西,都不用接觸,這和『妖』的交易是達到了何種程度。
他不由得深望了一眼白肖,這家夥未免也藏的太深了。
人群中的步說,眉頭緊鎖。
目光緊盯著白肖,她發現白肖給她的感覺是越來越厲害了。
她出身監察院,對於『妖』的理解,不是祝修能夠比的。
能夠不用接觸便更換東西,她覺得白肖恐怕已經和『妖』達到最後的交易了。
而更讓人震撼的是,這個家夥竟然一直都沒有人知道他有『妖』,這隱藏得未免也太厲害了。
“隻是之前隱藏那麼久,現在為何突然又顯露出來呢?他是有什麼目的嗎?”
步說思考著這個問題。
她很清楚,若是白肖想要一直隱藏下去,絕不能把『妖』的能力顯露出來。
“祝大人,現在算完了嗎?要是完了的話。白某可要開始了!”白肖玩味的看著祝修。
祝修臉色鐵青,手裏的信被他一把抓成了一團,但是他卻無法回白肖一句話。
他今日最大的依仗,變成了嘲笑他的笑話,他就像是個小醜待在這公堂之上。
“大人?”盧生見此,出於擔心,輕聲問道。
“滾。”祝修大喝道,任何一個人的一句話都觸動著他緊繃的神經。
隨後他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退堂!”祝修說道,本來已經拍到半途的驚堂木也停在半空中,沒有拍下,說完,便欲起身離開。
“祝大人這就想走了,未免太不把我之前說過的話放在心上了!”白肖起身阻止道:“我說過的吧。如果你結束了,白某可就要開始了。祝大人你可不要仗著身體好就胡作非為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祝修冷聲道。
“什麼意思?”白肖笑了,瞧了一眼祝修,隨後看向圍觀的百姓,道:“今日,知府祝修開堂審案,欲治我栽贓陷害之罪,結果卻什麼證據也拿不出來,還在公堂公然散播他那些難登大雅之堂的行徑。”
“我有理由相信,他是欲陷害我,好阻止我繼續查詢南宮愛一案,同時掩蓋他的其它罪行!”
“大家說,這樣的一個狗官,今日應不應該讓他離開?”
“不應該……不應該……”
百姓們舉起自己的手,大喊道,一時間人聲鼎沸。
“這家夥煽動人心,有一套啊!”步說看了一眼身邊的百姓,無不亢奮,嘀咕道。
祝修又氣又怒,看著白肖,又望向百姓。他是有火不知道往哪兒宣泄。
“正好,我已經找到了祝修殺害南宮愛的證據,同時關於盧生、蔡一鳴、何偉這三人,在這知州城犯下的種種罪行,我也一一收集到了證據。”白肖說著從懷裏,竟是也掏出了三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