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陽??!蘇小默忽然想起祁衛陽來,眼前一亮,瞪眼看著雷法斯,他的占有欲,為什麼隻是他利用她,她不能利用他呢。
雷法斯看著處於下風的蘇小默忽然露出那種豁然開朗,像是絕境中找到出口的那種重生的目光,心裏一沉,她想做什麼?
蘇小默最後深深的看雷法斯一眼,轉身就走。
“如果你是找衛陽的話,我勸你最好放棄,他跟陸仰是仇人。”雷法斯淡淡地提醒她,或者是警告她,她能求的人隻能是他。
“那有什麼,我的請求隻是見陸仰一麵而已,大不了。”背對著雷法斯的蘇小默眼裏閃過試探遲疑的目光,卻還是故作無所謂地冷笑:“大不了跟衛陽上床罷了,那有什麼?”
一句無所謂的,根本就不會發生的,而且就算她願意祁衛陽也絕不會答應的,這樣的話,雷法斯的臉色霍然大變,騰地從椅上坐起來,陰冷地瞪著受驚的蘇小默猛轉回身的愕然視線。
“是嗎?大不了上床?”雷法斯像被激怒的獸類一樣,陰騭的眸光盯著她,步步向她靠近,冷笑:“好啊,那麼跟誰上不是上呢?你的身體我最熟悉了,跟我不是更快更方便,不光滿足了我,我也能讓你得到快感呢。”
蘇小默瞠目地盯著雷法斯的靠近,軟弱的後退,她發現自己低估了雷法斯的怒火,她隻是氣話,真的隻是隨便的氣話,她以為雷法斯還是這樣沉著內斂的諷刺她,泰山崩於眼前而坐懷不亂,可是。
“啊。”胳膊被他鐵鉗般的手抓住,她痛呼一聲,被拉到他眼前,逼迫盯著他森冷的目光:“說!陸家那雜種有沒有碰過你!”
蘇小默從來沒見過雷法斯這種憤怒而瘋狂的樣子,她抖顫著嘴唇,嚇得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就這樣淫當嗎?”雷法斯以為她的驚慌是默認了,厲眼一眯,在蘇小默驚叫聲裏,扯開了她的外套,同時俯身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激烈的吻著她。
蘇小默慌了,害怕了,被迫承受雷法斯的肆虐,卻在他鐵一般的禁錮下掙紮不出。雷法斯的理智已經被對蘇小默的渴望和妒忌憤怒的火焰,燒得幹幹淨淨,此時此刻他隻想立刻擁有蘇小默,將她全身上下陸仰留下的痕跡統統掩蓋掉,讓他的氣息重新回到蘇小默的身上。
這是屬於他的寵物,他八歲那年,站在籠子外看見這雙純真的眼眸的時候,就已經買下了她宣誓了她的所有權。
為了她,他甚至學習那本白癡才看的書,來討她歡心,還費盡心機的與她相處,讓她重新愛上他的時候,同時也讓陸仰識趣的躲開。可是,他的努力她統統視而不見,那麼不如直接擁有來的快捷。
“不,不要,雷!”蘇小默在雷法斯的掠奪下,即慌亂又恐懼,卻是氣憤的怒火更勝,瘋狂的掙紮,然後用從來沒有過的方法對待了雷法斯。
那就是用他教給她的方法,用未受傷的手肘恨猛地重擊他的肋骨,然後趁他退開的時候,抓住他肩膀,轉身,利落標準的過肩摔。
可是在摔出去的同時,反應極迅猛的雷法斯翻身落地的時候,也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翻了過來,她重重地摔倒地上,痛地爬不起。尤其是袖子掩蓋下的肘部的傷口,傷口撕裂,一陣濕意,血液滲透了她白色外套。
雷法斯喘息著瞪著眼前呻因的女人,但是他也清醒了,逐漸在她痛苦隱忍的蒼白臉色下,恢複了冷靜。
半晌,地上的蘇小默痛的幾乎暈厥,遲遲爬不起來,雷法斯則沉著氣盯著她,冷笑:“怎麼?這麼一點的摔打就經不住了嗎?”想著她以前並沒這麼脆弱。
蘇小默扶著痛的要斷掉一樣的手肘,想起龍雅輝是怎樣張狂的開車將她撞翻,陸仰現在又可能遭受龍雅輝怎麼樣的羞辱和祁衛陽的打擊?現在的雷法斯又怎樣無情的將她摔倒,眼淚終於忍不住嘩啦啦地掉了出來,他竟然……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