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智恭敬地回道:“回老王爺,來人是滄漓國的十一皇子陸疏離。”
“豈止是滄漓國的十一皇子,他還是瞳瞳親口承認的朋友。”
一把戲謔的聲音突然插話進來,五人立即看過去,竟然是一身紅衣的冷非羽,旁邊還站著同樣一身大紅的冷斯羽。
“這又是怎麼回事?”杜如君不解的問。
冷非羽隨意找個位置坐下說:“此人曾經是質子,有一次瞳瞳跟王爺翻臉,在從煙波山莊回來的路上,回來的路上無意中就認識落泊的他,是瞳瞳幫了他一把,把原本是送給寒王的徘徊花,讓給了他,他有機會回到滄漓國,寒王一直都視他為情敵,這回有好戲看了。”
聽完他的話,雲水墨一拍桌麵說:“去年守花節上,王妃就是故意輸給他,惹得王爺生氣。”
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莫言他們,這個七個人的下場慘了。
莫言和月琴他們也聽到這翻話,莫言是早就知道的,月琴他們個個麵色雪白,若真是王爺的情敵,而他們又沒有攔下,他們後果就不是剝皮那麼簡單。
“非小子,小羽,你們來武林大會做什麼?湊熱鬧嗎?”杜如君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相貌絕世的外孫和外孫女,果然還是他的瞳瞳最像他杜家的人。
冷非羽的渾身一寒,看著對麵的簫狂天:“我要替無憶報仇,殺了簫狂天,再殺掉慕夕珞。”這兩個人,一個殺死了無憶,一個毀了無憶的身體。
“然後呢?”杜如君看著他,報仇他還要做什麼。
冷非羽的眼瞳中一片空白,木然的答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沒有了無憶,報了仇,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以前賺錢為了讓兩個妹妹開心,她們想要什麼有什麼,現在冷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可是銀子不是萬能的,沒有讓無憶複活,沒有讓小羽不受傷。
可是銀子卻是萬惡的,皇帝為了銀子,差一點讓瞳瞳葬身離宮。
正是他的錢,才讓皇帝盯上他們冷家,現在他已經對錢失去興趣,對生活了無興趣。
冽王看一眼冷非羽,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一會說:“你去報仇吧,報仇以後的事情等報仇後再說。”
現在的事情都管不了,還管將來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情,還是那丫頭會過日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冷非羽驚訝的看著冽王,抱拳說:“多謝冽王成全。”將來的事情誰能說清楚,緩緩的走出到會場中間,一身紅衣翻飛,豔驚四座。
眾人都看著站在場中間,突然出現的紅衣的男子,方才的白衣男子已經夠他們驚豔,眼前的紅衣男子,一身傲氣宛如白雪的中的傲梅,冷漠、高貴、優雅。
冷非羽目光掃過眾人,伸手一指:“簫狂天,今天我們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眾人聽著一愣,他們中有人還沒有弄清紅衣男子的身份,見他直接的挑戰簫狂天,心中都震驚不已,暗暗的猜測他的身份。
此人一身紅衣,雖然是男子卻一分陰柔,反倒英氣逼人,那份氣質跟方才的瞳王妃,一樣的清冷高貴,容貌雖然相差較大,偏偏讓人覺得他們很相似。
當然也有人認識他的,也有人是猜到他的身份,紅衣傾世的鐵算公子……冷非羽,不僅天下第一首富,還是獨一無二的國舅爺。
兩個妹妹一個是皇後,一個是王妃,父親是丞相,母親是神醫的獨女,冷家一門子的人都是顯貴,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跟簫狂天過不過去。
簫狂天也沒想到冷非羽會挑戰他,論武功不用怕他,但是他是那女子的哥哥,若傷了他,他們便借口把絕雁山斬盡殺絕,這個險他冒不起。
冷非羽見簫狂天猶豫,淡淡的開口道:“朝廷的事,我冷非羽管不著,但是你毀掉我妻子遺體的仇,我冷非羽一定要報。”還要他求生求死不能。
“簫狂天,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無憶,他可憐的無憶。生前的活得那麼的淒苦,死後還不得安寧,被這個偽君子弄得屍骨無存。
即便她真的是絕雁山的人,那又如何,他已經認定她一世,今世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一定要為她報仇。
簫狂天不怕冷非羽的武功,但也不想給朝廷找到任何的借口,一舉的滅掉絕雁山中隱藏的全部的力量,看著絕然的冷非羽,心中猶豫著接不接下挑戰。
“簫狂天,你今天是不比也得比。”冷非羽冷笑一下拍拍手,從會場的一角走出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簫狂天看著精神立即繃緊,簫玉瑟驚恐的站起來,還有他身後的八名女子花容失色,麵色震驚、慘白那。那些人都是他絕雁山莊的人,還包括他身後那一排八名女子的家人也在裏麵,沒有一個人漏掉。
冷非羽很不屑地說:“簫狂天不用太震驚,當你人還在玉河城的時候,寒王就已經開始派人暗中操空絕雁山。”
羽雲澗一聽,心中了然,誰讓他色心不改,自大狂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月簫有些緊張的看著下麵的人,裏麵還有她的爹娘,王妃答應過不會為難他們,她倒也不太擔心,擔心的是她那個為簫狂天瘋狂的妹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冷非羽讓簫狂天不要震驚,他又怎麼能不震驚,枉他自以為聰明,原來他所有的行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中,而那些人卻看戲一樣,看著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