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出上場挑戰,簫狂天心中一喜:“王妃,這沒人上場,你看如何是好?”眼前的局麵可是她一手造成的。
呃,冷斯瞳端茶杯的手僵下,馬上恢複過來:“當武林盟主,需要什麼條件,如果再沒有人挑戰,本王妃就派一個人當武林盟主。”
“噗!”
下麵噴茶聲音無數,她當江湖是朝廷,派過人管就行。把江湖規矩,當成是明璃國律法,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武林盟主又不僅是武功高強,還講究平日的為人處事,隻有是那武兼備之人,才有資格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場上甚至有人懷疑,這王妃究竟是太天真,還是腦子有問題,怎麼用這麼幼稚的辦法,解決江湖上的問題。
正在這時,眾人麵前的茶杯,突然震動起來,茶杯中的茶水也被震出不少,接著是桌子,連下去是坐著椅子,也能感覺到震動。
眾人心中一驚,震動越來越激烈,膽子小一些的麵色蒼白,羽雲澗他們也驚得站起來。
正當他們不知如何是好,身後傳來冽王渾厚的聲音:“坐下吧,小把戲而已,要不了你們的命。”
三人一聽他的話,猜測到冽王已經知對方是誰,才安心的坐下來,目光悄悄落在紗簾後的女子身上。
冷斯瞳正悠然的合上目,有沒有人發覺,其實輕微的地震,有助於睡眠,現在這種情形,讓她很想睡上一覺。
可惜有人不想讓她太舒服,伴著長箭破空聲音風聲,無數的箭羽向主帳的方向射來,眾人心中一驚,是什麼人想要這瞳王妃的小命。
羽雲澗他們很清楚,此處是雲桑國與明璃國的交界,邊城那邊又是寒王在督戰,而那女子是寒王的軟肋。雲桑國自然不會錯過好機會,把她捉到手上,寒王便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他們沒有料到,這裏本就是一個坑,等著他們來跳,沒見那個小女子,一路都在玩麼,把這群武林俠客,當消遣的玩具來玩。
長箭毫不客氣過來,而站在主帳前的黑衣鐵衛,躍起在空中擺一個三角陣,手中的像風車一樣,飛帶的旋轉,形成一個屏障。
那些利箭隻有被彈開的份,根本傷不到龍椅中的人分毫。
冷斯瞳麵不改色的躺著,眼前不停飛來的利箭,似是根本不可能傷到她一般,依舊在她的小世界合目養神。
眾人時也看出一些端倪,先是地麵不停震動,後是利箭穿空,看來一切都是衝著,那龍椅中的小女子而來。
今年武林大會怕不止是盟主之位那麼簡單,還帶有其他的目的在裏麵,就像奪寶大會一樣,目的是要網羅一批人才,今天不會老戲重演吧。
難怪瞳王妃會說:“誰一心爭奪盟主之位,本王妃就擔保誰不用死在這裏。”原來她早就知道一切,武林大會果然有陰謀。
上麵那個表麵還是孩子的女子,她有著常人不能有的縝密心思,寒王與她結合,天下誰與爭鋒。
箭雨終於停下,那一排黑衣鐵衛,仍然以原來的姿勢站在主帳前,若不是跟前落下不少箭,剛才的事情就像沒有發生一樣。
“哈哈,雲中原,你這隻地老鼠,終於舍得出來見光。”冽王前所未有的開心,渾厚的聲音震得眾人耳朵嗡嗡響。
眾人不知道雲中原是誰,隻知道地麵再一次震動起來,恐懼再次襲上他們的心頭,想必是一個不能輕易得罪的人物。
“月韻,說一下雲中原。”冷斯瞳輕喚一聲月韻,不知道的自然要問。人類都會對事物的恐懼心理,往往都來自未知,不知道所以害怕,知道了便沒有什麼可怕。
“是,王妃!”月韻習慣的沉默,腦子中裝的東西太多,需要整理一下,才能完整的回答。
“王妃,雲中原是雲桑國聖宮第八代尊主,今年已經三百八十八歲,比我們老王爺,還要大上近四十歲。”
“又是一隻不死的老妖怪。”冷斯瞳想到了弘一,直直的說出心中的想法,沒有發現站在她身邊的幾個人,麵色有多難看。
七個人愣愣的看著冷斯瞳,心中不滿的道:“王妃不知道,她在罵他們的時候,把王爺也罵進去。”
“王爺不是怪物。”冷斯瞳解釋道,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七人心中還是一陣釋然,“是地獄裏爬出來的魔王。”又一句話讓七人暴汗。
冷斯瞳笑著說:“我是小妖精。”永遠逃不出魔王的掌心,怎麼突然就跌入魔掌中,還有點不想逃,心中有點納悶。
那七人很無語!
“呯!”好大一聲爆炸聲,比冷斯瞳發明的手雷還大。
瞳眸看著站在會場中間,那一個精瘦的小老頭,眼睛小小,下巴尖尖,整個都摳起,很想一隻基因變異的大老鼠。
冷斯瞳光著腳走到前麵,幸好上麵鋪了厚厚的地毯,質量不是很好有點紮腳,不些太高興地問:“從地下鑽出來的,請問你是鼠輩嗎?”
鼠輩?所有人都嘴角抽搐得很厲害。
“鼠輩,是老鼠前輩的簡稱。”看著眾人麵上錯愕,冷斯瞳大聲解釋道,有點不耐煩,這個也要解釋,古人都沒有幽默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