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不。”字還能來得及出口,貝齒深深的咬入他的肩頭上,唇齒間的血腥味,也不能緩解身體上的不適和痛楚。
根本沒把那一點痛放在心上,慕冽寒繼續著。
快感讓他憂慮得到釋放,明知道她在痛,痛……不欲生,仍然拚盡全身的力氣要她。
故意的忽略掉她身上的痛,無視著他的身體上的痛。
慕冽寒隻想著永遠的占有她,直到她在他懷中再次的昏睡過去。
房間的地板上撒滿徘徊花瓣,寬大的軟床鮮紅徘徊花瓣,濃鬱的徘徊花香侵襲著每一個角落,像是一劑的麻藥,麻醉著房間內的生死相隨的愛侶。
溫柔的動作,讓人兒趴在大床上,慕冽寒用內力消去她身體上所有的屬於他的烙印,光潔的皮膚映著鮮紅如血的徘徊花瓣如一塊極品白玉。
把一塊天山銀絲錦覆在她的身上,威嚴絕世的聲音傳出徘徊閣外麵。
“莫問,讓他帶進來。”
隻見徘徊閣的門被推開,一個精瘦的身影飛快的閃進來,如幻影般突然出現大床前,帶來風掀飛了天山銀絲錦。
慕冽寒的麵色一沉,若非不得已,他不容許任何人窺視她的身體。
眸海內寒氣能把將方圓十裏以內的空氣凍結,而來人卻似沒有感覺到一般,目光落在花海中的嬌軀,眸海內是無比興奮、澎湃的激情。
映襯著鮮紅的徘徊花瓣,膚白如雪,嬌若皎月,潤若白玉。
柔美無骨的嬌軀如冰雪精魂。
來人可以發誓,眼前不染纖塵的嬌軀,定是他一生當中,見過的最完美的材體。
忍下想剜去來人眼睛的衝動,慕冽寒冰冷著聲音說:“聽著,鬼夫子,本王要的天下獨一無二,無人能仿的,不然的話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冰冷得能蝕骨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來人身上,仿佛要把對方吃掉。
鬼夫子,是天下三怪傑之一,也是天下第一丹青高手,隻是他的丹青不是畫在紙張上,而是人皮上。把人體當成畫紙,以尖細的銀針為筆,以鮮血為調配顏料。
每一幅畫都會有圖傳入世,讓世人競相模仿,可惜世人隻得其形難得其精韻。
一時間江湖上不少人求畫,卻苦於鬼夫子的蹤跡,如他的名字一樣神秘。
而且鬼夫子有個怪辟,若看到好的材體,不論對方身份、地位、願意與否,都會用盡一切辦法也要在對方的身體上作畫,但若不是他滿意的材體,即便予以萬金為酬,他也不會動手作畫。
隻是江湖沒有人知道鬼夫子其實出自煙波山莊,慕冽寒自私的想獨占著冷斯瞳,才把鬼夫子召回來,讓他在她的身體刻畫上,屬於他慕冽寒的唯一印記。
鬼夫子無視著慕冽寒殺人的目光,天下間還沒有人能威脅他,即便他是寒王,不然他不配為煙波山莊的人。
擺好工具後,鬼夫子拿出一隻墨玉小碗:“王爺,請!”
慕冽寒用指甲掐入掌心中,鮮紅的血液成一條線落入小碗中,直到注入小碗後,掐入肉中的指甲才鬆開,傷口瞬間愈合,宛如方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墨碗接滿鮮血後,黑與紅的詭異搭配,異常的妖嬈。
鬼夫子沒有馬上用,而是把碗輕擱在一邊,然後守在旁邊靜靜的等候著。
慕冽寒也沉默的坐在床頭,直到碗中鮮血慢慢的發出銀紫色的光芒,才抬起手輕輕拔開覆蓋在她背上的墨發,如雪的肌膚泛著珍珠的光華,宛如天上的明月。
鬼夫子拿出幾根銀針,同時封住冷斯瞳身體上的幾個穴位,手法快讓人看不清,以銀針刺膚作畫,或多或少都會讓人麻痛難忍,一般的江湖人士咬咬便過。但他不敢擔保這位嬌滴滴的王妃能忍得住,所以提前封住她的穴道,讓她一會痛醒也不能亂動。
畢竟是王爺最寶貝的女子,萬一不小心紮深了,王爺非廢掉他的雙手不可,就連莫問他們也不放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