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取是愛的形態,給予是愛的本質。
睜開眼眸,看到外麵的太陽,冷斯瞳知道一定不是昨天的太陽、或者不是前天的太陽,隻是身體內仍然被填得滿滿。垂下眼簾,是一張放大的俊絕美顏,白玉般的臉上,劍眉入鬢,細長的鳳目合起,遮住他一身絕世的威嚴,冰紅的雙唇此時微微嘟起。
他總說她睡著的時候,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其實他睡著的時候也像一個孩子,無憂無慮。
同樣的,他與她都有著禍害天下的本錢,或許他更勝一籌。就外表而言,他那張臉是屬於美男的最高的標準,而她的臉卻不是美人的標準,唯一可取的是一雙瞳眸,那是她的靈魂所在。
兩人就這樣,一直相擁下去,畫麵是如此的完美,隻是外麵一把十萬火急地聲音,把一切都毀滅。
慕天祈一雙俊目瞪著眼前的三人,一副要把對方一口吞下的凶狠模樣:“滾開,朕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找王叔,要是出殃及到明璃國的安危,你們擔當得起嗎?”
莫問的臉萬年不變的冰冷,聲音比臉更冷:“王爺還在休息,皇上請回,或者坐下稍等。”
莫離臉上同樣的冰冷,心中滿是鄙夷,明明有能力處理的事情,還非要來打擾王爺。
莫言臉上是帶著笑的,隻是很冷很冷的笑,能在瞬間把人凍死,不過隻在他見到不想見到的人時出現。
“你……”慕天祈用手指著眼前三人,氣得說不出來話來,目光不時的越過三人,看入徘徊閣內,急得都快要跳起來,事情急得都快要火燒眉毛,他那裏還有閑情等下去。
看著眼前的三尊護法金剛,他隻能急得在原地轉來轉去,心裏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驚醒裏麵的人,趁著三人不注意,慕天祈突然開口:“寒王叔,出大事了。”
慕冽寒驀然的睜開眼眸,對上她那一雙會懾魂的瞳眸,她一直靜靜的看著他,她眼內的柔情,會徹底的毀滅他,讓他甘願淪陷得更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卻永遠不夠。
冷斯瞳抬起酸痛的手製止他:“再要,我會散掉的。”
真是貪得無厭的孩子,縱容他一次,他會興奮得忘記一切。
她的話讓慕冽寒無奈的癱軟:“你從來都不喂飽我。”他的身體軟在她的身體上,她一直都隻是喂他半飽而已,其實他一直在饑餓中,她在吊他的胃口,讓他念念不忘,一直記掛著。
慕冽寒的話讓冷斯瞳險些暈過去,什麼叫從來不喂飽他,感情她每一次都為他累得要死要命,也僅僅是夠塞他的牙縫,他怎麼不說是他貪得無厭。
顛倒是非真相,下秒她恨不得踢他下床,男人不能太寵。
張口咬在他怕手臂上,慕冽寒吃痛的叫著:“瞳,你屬小狗的,無緣無故的咬人。”
冷斯瞳一聽咬得更緊,直到唇齒間有血的腥鹹味道鑽入:“我屬小狗,你是瘋狗、癲狗。”掀開被子,她身上哪一處不是他的牙印,幸好有外公留下的藥膏,不然此不是要傷痕累累。
慕冽寒瘋狂起來的時候,他的吻不叫吻,叫咬,像瘋了一樣,無論她是怎麼叫,怎麼求饒,怎麼拍打,他都會充耳不聞,想要他鬆口,還得忍著痛像哄孩子般哄著他。
看著被子下麵的白玉嬌軀,就連後背上都是數不清的牙印時,慕冽寒絕美的俊顏上不由一紅,臉上有些掛不住,修長精美的手批輕輕撫著一圈圈的牙印,俯首用舌尖輕舔著,引得冷斯瞳渾身一陣顫傈,臉上像火燒一樣紅,不由的躲避著。
“寒,別這樣,一會塗上藥就好了。”要命的男人,她絕不相信他是好心的替她舔傷口。
三十歲是男人欲念最強烈的時候,盡管他看起來還不到三十,但事實上他已經一百三十多歲的高齡,隻是他有一百年多年的歲月是在冰封中虛度過。
“嗯。”
回應她的隻有一聲不滿的、任性的嘟喃,大手開始在她肩膀上的線條上間遊走。冷斯瞳是想死的心都生出來,再要一輪她真的要睡到守花節開始的時候,猛然的拉過被子裹著身體躲到一邊。
原來隻是想掙脫慕冽寒的控製,不料用力過度,差點連人帶審美觀點滾下床去,幸好慕冽寒眼疾手快的伸手抱著她的身體,口中還是不由的發出一聲低沉驚叫,她還沒忘記外麵有人。
“哈哈……”
看著懷中那一張又驚、又羞、又急的小臉,慕冽寒忍不住居高臨下的放聲大笑起來,不想卻驚動外麵的人,立即引來外麵一大串的爭吵,外麵的人急得都快要衝進來。
“瞳,你是故意的。”慕冽寒氣得牙根癢癢的想咬人,該死的女人竟然算計他。
“我又沒叫你笑出來,給你。”讓你得意,冷斯瞳一點也不否認,她就是算計他,怎麼著,抬起玉臂送到他唇邊,目光挑釁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