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個個整天不務正業,都在這裏呆著,幹什麼?趨炎附勢跪舔這位年輕大人嗎?”
“知道現在這位大人喜歡什麼嗎?屁股大的還是胸大的,跟高家的少主說一聲,那家夥是開青樓的,什麼貨色都能找的出來,”
“還有柳家的二小姐,火辣辣的,是不是感覺體燥,想找一雙冷腳暖一暖啊,你看本家主的怎麼樣?”
金碧輝煌的宮殿,本來還算是喧鬧,整個北荒境的大人物幾乎都趕了過來,
稚臉容稍見瘦削,薄薄的嘴唇,長長地眉毛斜飛入鬢,顯得一雙眼睛有些細長,顯得有幾分邪魅,
臉上掛著笑意,隻是緊握的拳頭,張口就是市井語言,說著在場的眾人幾乎難以啟齒的話。
而這位就是北荒境任家家主,任邪,
平日裏吊兒郎當,遊手好閑,好逸惡勞,鬥雞走狗,調戲民女,十足的惡霸加敗家子,
但偏偏是這麼一個人物,整個北荒境卻無人可製,
哪怕是同輩爭鋒少有能從他手中占得便宜,
反而一個一個的全部都成了笑柄,比如他剛才口中的高家少主,被他踩在腳下,臉都快踩腫了,隨後又扔到幾個壯婦那裏,
等出來的時候,得虧高家還算是有錢,請得起高階煉丹師,買得起藥,否則就廢了。
“放肆,你平日裏在家裏胡鬧也就罷了,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大人在上,豈如你這般肆無忌憚,還不快點賠罪,”
任家大長老,坐在這裏本就煎熬,麵色發青,氣的顫抖,任邪這一番話,幾乎把整個任家的臉都丟光了,
雖然以前也丟了不止一次,
隻是這次有可能丟命啊。
這柳家小兒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提前建好了觀星樓,將來自超級大陸的大人物請的過來,暫時入居觀星樓,
任家在這北荒境和柳家,關係本就不睦,這一代的柳家家主,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想要壓倒任家一頭。
如今有何這等大人物扯上關係,大長老,如何能夠不著急?
聽聞這位大人,有事情要吩咐,這才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來到這裏一看,豈止他跑了過來,北荒境七域,包括北境書院,明裏暗裏的掌權者都過來了,聆聽教訓,
唯獨他們任家的家主,晃晃悠悠,來的最晚不說,開口就是給整個任家,招來滅頂之災的話。
如果不是看在他那個父親的麵子上,這樣一個家主,他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整個大殿不知道有多少人露出了戲謔的笑容,若是平日裏他這幅紈絝模樣,
他們還真奈何不了,
可是眼下,這可是超級大陸過來的大人,話裏話外竟然還敢諷刺,簡直是不知道找死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膽子大的和任邪素有仇怨的紛紛站出來指責,任家這幾個長老,對於這個家主忍耐也都快到了極限,
一位長老氣勢直接壓向任邪,也不顧及家族顏麵,有著大長老開頭,怒氣也上來了,開口喝斥道,
“大膽任邪,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大人在上,竟敢出此汙言穢語,還不快跪下請罪,自斷經脈乞求寬恕!”
話語間幾乎要逼死任邪,
這位長老簡直是恨透了這個家主,他的小孫子就是被這個任邪逼著吃他的臭襪子,受如此屈辱,以至於道心破碎,
如果不是任邪背後有大長老支持,手上又有他父親留下的秘密力量,他早就要找這個家主拚命了。
“這個任邪真是不知好歹,平日裏靠著父親留下來的一點底蘊,欺男霸女橫行街市也就罷了,當著大人的麵,竟敢出此汙言穢語,”
“聽說這個任邪是看上柳家的二小姐了,據說有一次還想要下藥,結果誤打誤撞走錯了房間,隻羞辱了一個丫鬟,”
“當真是自尋死路,柳家二小姐這一段時間可是在侍奉年輕大人,這一番話就不怕被年輕大人拍死,”
“大人心潔高亮或許不在乎,可是柳家未必忍得了,平日裏忌憚,現在正是家族騰飛的時機,豈會容忍。”
這些人雖然敢譏諷,可讓他們出手,還真不敢,任家自己動手可以,超級大陸過來的年輕大人動手也行,讓他們動手,還真不敢。
無論是暗殺還是單挑,幾次下來,每次吃虧的都是他們。又不敢公開開戰,
任邪的父親,當初不僅僅是在北荒境,在整個北靈大陸都是鼎鼎有名,十六歲繼承家主,二十歲就能帶領家族士兵滅殺12個小國,二十二歲領兵出征,接連發動多次大戰,當初和北境書院齊名的嗜血門被剿滅,更是震驚天下。二十五歲就已經踏足神通境,成為整個北荒境的巔峰,硬生生的將任家從北荒境吊車尾,提升到了現在,北荒境七域聯合,加上北境書院偏向,才能夠勉強抗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