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喪失了三分之一的生意,楚靳蕭這些年算是在恢複元氣的狀態,不過段衡錦那邊……家族被他玩的一團糟,曲家的人都在控訴他逼他下位,但逼他下位的人總是會以合理的方式逝世,警局也查不到任何蹤跡。”
段衡錦的親生父親姓曲。
他回歸的家族是帝都曲家。
曲家在帝都頗為分量的。
“那些人是他迫害的嗎?”
我都沒敢直接用這個殺字。
“我了解過段衡錦,查過他的資料,除開是曲家的總裁,還是名檢察官,職位雖然不高不低,但是他熟讀法律。”君慕白偶爾看向自己腕間的手鏈,徐徐說道:“不排除那些人是他殺的,但沒有證據,隻能相信是意外。”
我語氣驚訝道:“他竟然是檢察官!”
一個沒有是非觀的人做了檢察官?
“嗯,這是他的生平履曆。”他道。
“段衡錦是個殘忍的男人,他做檢察官會侮辱了這個職業,我倒覺得他並不是為他人伸張正義的,而是想著怎麼鑽法律的空隙!”
君慕白讚同我的想法道:“熟讀法律的人最清楚如何避開法律,他隨性但也不算蠢。”
君慕白這麼一說,我發現他將他人看的特別通透。
那麼在他的眼中我是怎樣的呢?
我想起這個便張口問了他。
聞言他偏眸望著我,“性格倔。”
“慕白哥哥你開車看前麵!”
君慕白收回視線認真的開車。
我好奇問他,“哪兒倔?”
他篤定道:“倔,認定了一個人倔,撞的頭破血流也要靠近,從未想過自己會受傷。”
“你是覺得我不該再招惹楚靳蕭嗎?”
君慕白一副看透了的語氣詢問我,“時光,你又將心弄丟了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難回答。
可是我不想讓君慕白覺得自己沒出息。
“我清楚自己的目的。”我道。
君慕白懂得適可而止,見我沒有興趣再聊這個話題他適時的沉默,一路上我們兩人沒怎麼再說話,快到的時候我才想起我給爺爺買的禮物落在了店裏,但是開車一來一回要三個小時,我特別無助的眼神盯著男人。
見我這樣君慕白關懷的問:“怎麼?”
“我給爺爺買的禮物落店裏了。”
聞言君慕白嗓音溫溫潤潤,“無礙。”
“可是我怎麼能空手看望爺爺呢?”
君慕白攥住我的胳膊向內宅裏走,管家在側喊著,“君先生回家了,老太爺今兒個的狀態很不錯,聽說你要回家還特意換了身紅色的長褂,他說很少見你,一定要精精神神的。”
說完管家向我打招呼道:“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