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芙蓉鎮,鍾明霞就把易容給卸掉了,旁邊的吳青遠看著這張臉竟覺得有些好看。麵部稍寬,劍眉星目,下頜棱角分明,雖然鍾明霞年在外遊曆飽經風霜,皮膚略微粗糙,也掩蓋不了眉宇之間那股英氣。吳青遠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心這張臉長大了究竟會變成麼樣子呢?
鍾明霞看見他這副樣子,笑著問他:“你這是麼?”
“我在我長大了會不會也長得像師父這般好看。”吳青遠托著腮若有所地說。
鍾明霞搖了搖頭說:“容貌不過是副皮囊罷了。不過等你學會了易容術,變得多好看就有多好看,這還不容易。”
吳青遠也搖搖頭說:“師父,這不一樣。易容術這……”這話還沒說,吳青遠突然感覺耳朵有點痛,偏過頭去看,原來是鍾明霞輕輕揪著他的耳朵,在他身旁說:“臭小子,成天東的,好好升你的修為是正經事。師父給你的功課要認練習,檢查不合格可是要罰的。”說便把手下,走到前方牽起驢子繼續上。
“師父,我們去哪裏?”吳青遠問。
鍾明霞搖頭晃腦地說:“不,走到哪裏是哪裏!”
至吳青遠便跟著鍾明霞四處遊曆修行。
年後。
這日,吳青遠跟鍾明霞二人遊曆至聊城,聊城地處湄洲,處依山傍水,風景不勝。兩人算在城外的一處破廟落腳。一踏進破廟卻發現已有好些人在,往破廟都少有人在,沒到處格外熱鬧。裏麵的人大概是沒到還有的人來,大眼瞪小眼互相量了好久。
“各擾了,不處可還有置容我師徒二人歇息?”鍾明霞率發話,破了這微妙又尷尬的氣氛。
“······”
鍾明霞麵話一出倒是讓對麵的人有些呆滯。這些人裏麵有乞丐、浪漢以無家可歸,非長聚集霸占處。剛已將他師徒兩人細細量,年長的容貌英俊,年少的模樣秀,二人衣著樸素,麵色和善,言語客氣,看樣子像是浪跡天涯的俠客。
“二不必擔心,破廟無主,誰都可以落腳歇息。”從角落裏傳來一個老的聲音,老的話一出,裏麵的人也不盯著他們二人看,當下各忙各的。
吳青遠挑著離門近的一個角落拾了一下,讓鍾明霞坐下休息。因驢子的幹草剛好吃,正算明天進城後買一些。現在這驢子是一點吃的都沒有了。破廟後麵是一座小山,吳青遠同鍾明霞說一聲,便牽著驢子去山上找點草吃。
依著山而上,沒有多遠在山坡處有一片草地,吳青遠便把羊在這裏吃草。草地過去是一片茂密的小樹林,閑來無事的吳青遠便走進樹林裏瞎轉悠。“歐——啊——歐啊——歐啊——”正在自己的吳青遠突然聽到樹林外的驢子幹嚎起來,於是輕手輕腳地從樹林裏往外走,快出樹林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說話便停住腳步。吳青遠身形瘦削,隱身於樹林中絲毫不會人察覺。
“師弟,你牽這驢子幹麼,萬一他的主人找來你如何釋?”
“師兄,這荒郊野外的,沒準是野生的驢子呢,正好帶去驢肉火燒吃。小乖乖,配上我算你倒黴,快點跟我走吧。”
吳青遠聽見他二人話中的師兄師弟,心不是哪家的修士,難是湄洲容家的修士。一聽他二人要把這驢子帶走,便從樹林裏悠悠走了出來,說:“順手牽驢是為偷吧!”處僻靜,二人沒到突然竄出個人來,突然嚇了一跳。二人一高一矮,高個子聽見他的話羞紅了臉,矮個子的時了驚嚇,待看楚來人是個少年,反應也快,反語:“這荒山野嶺的,你說偷就是偷了,難就因為你看到這驢子便說這驢子是你的?好笑。”
嗬,這人倒是挺會鹿為馬的,這話說得······
吳青遠心下不快,說:“好啊,你開它。若我叫它過來了,它便過來,那就請仁兄你給我歉如何啊。”
矮個子的說:“好啊,我開它,你盡叫喚。”
吳青遠朝驢子招招手,那驢子當下便乖乖他走來。矮個子的臉色登時就變了,一會青一會白,那驢子還沒走出多遠,前一仆抱住驢子,耍賴不讓它前。
“哈哈哈哈······”吳青遠看見矮個子這滑稽的樣子便笑了出來。
“你笑麼,有麼好笑的。”矮個子登時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