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漠蒙古為皇太極的千秋帝王大業開一個極為有利的嶄新局麵。首,後金(朝)的人口、兵源、稅都得到大幅提升國力發大。尤其消滅蒙古方向的勁敵察哈爾部丹汗,等於掃了後金同明朝戰爭的最大後顧之憂,皇太極從此就可心攻明。其次,後金(朝)服漠後明朝隨失去麵屏障,後金由明邊長城入塞的通道開。史學家蔡東藩稱:“至察哈爾折入滿洲,長城以皆為滿洲所有,明已防不勝防。雖無李闖之肇亂,而明亦不可為矣”。可歎崇禎帝連唇亡齒寒的道理都不懂!當明朝陷入“國計愈困,邊事愈棘”的逆境時,不短視的崇禎帝是否會懊悔當初他對察哈爾蒙古坐視不救!次,後金(朝)服漠蒙古同樣對漠蒙古、漠蒙古產生深刻響。鑒於察哈爾蒙古對抗大後金(朝)結果招致滅亡的訓。漠喀爾喀蒙古、漠厄魯蒙古紛紛遣使與後金(朝)修好。自崇禎八年、天聰年(公1635年),漠喀爾喀蒙古車臣汗遣使衛征喇嘛等向後金(朝)納貢。崇禎年、崇德年(公1636年),皇太極於盛京繼皇帝位後,漠喀爾喀三部的車臣汗、劄薩克圖汗和土謝圖汗又相繼遣使進貢上表。皇太極規定漠喀爾喀三部歲向朝廷進獻“白之貢”(貢白馬八匹,白駝一頭)。這標著漠喀爾喀蒙古與朝正建立臣屬關係。崇禎八年(公1635年),漠厄魯盟主和碩固始汗也遣使盛京(沈陽),進獻馬匹方物以示歸附修好之意。無論同漠喀爾喀蒙古立臣屬關係,還是同漠厄魯蒙古進一密切雙方往來,這都為日後朝進個蒙古地區奠定重要礎。
作為一明時代最為傑出的帝王,皇太極的雄心壯可不會僅僅拘泥於統一東、稱雄塞外草原,入主中原乃至進個天下是他畢生夢寐以的夙願。然而皇太極深兩宋之際的“靖康之難”,帶給漢人太多刻骨銘心般恥辱以無法釋懷的仇恨。為消除漢人骨子裏對女人的抵觸情緒,為減少日後進中原時所能遇到的阻力。明崇禎八年、後金天聰年(公1635年)十月十三日,皇太極詔諭棄女族,族為滿洲(族),簡稱滿族。其實族隻是雄心勃勃的皇太極一個銳意進表象。尤其在得到象征“一統萬年之瑞”的曆代傳國玉璽後,皇太極大喜過望加篤定自己就是上天所選中的命之君,是肩負統一天下重的龍天子。後金諸貝勒大臣也紛紛上表稱賀勸諫皇太極順應天意加冕稱帝。
崇禎年(公1636年)三月二十二日,以額哲為首的漠蒙古四十個貝勒齊聚於盛京(沈陽)。在黃喇嘛主下眾蒙古貝勒敦請皇太極克成蒙古大統,恭恭敬敬獻上“博格達徹辰汗”尊號奉其為蒙古人至高無上的統者。四月十一日,皇太極又在諸貝勒大臣擁戴下舉行隆重登典禮。“寬溫仁聖皇帝”尊號,繼皇帝位,“崇德”,定國號為“”。大王朝自此正出現在中國曆史舞台,皇太極身份也由後金第二大汗變成朝太宗皇帝。
皇太極登稱帝時,凡朝勢力所的地區或部族。不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無不逢迎恭維去拍皇太極的馬屁。可偏偏有一小國在這最為敏感的政風口,硬是死不肯開眼,生生把皇太極給得罪透了,這個作死小國就是朝鮮。早在天聰年(公1627年),皇太極曾以武力脅迫朝鮮盟誓與後金約為兄弟之國。但朝鮮國王李倧始終以“小中華”自居,既拒不承認朝正統地位,亦不準備履行此前簽訂的盟約依舊與明朝密切聯係。朝鮮民間也蔑稱朝為胡虜,朝鮮人還公然境偷人參並在市死朝人。天聰年(公1632年),皇太極派遣使臣至朝鮮頒定貢額,朝鮮國王李倧態度生硬傲慢表示僅能給予朝規定貢額的十分之一,又以非朝鮮產為由拒絕獻出金銀等物。除了不肯納貢外朝鮮國王還拒見朝使臣,朝鮮官方也暗地繼續資助明軍、庇護死朝人的朝鮮凶手。到後來朝鮮幹脆終止同朝互市又在兩國邊積極兵戰備。朝鮮種種悖逆行徑早就惹得皇太極龍顏大怒,有意次興師征討朝鮮。隻因尚有明蒙兩個方向牽製,皇太極一時無暇他顧這使得朝鮮暫免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