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生來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
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
太平待詔歸來日,朕與生解戰袍。
咱們書前文,話說查斌查爺和孫碎嘴到琉璃廠一看,那孩子的母親死的這個慘呐!查斌當時一股火直衝腦門子。
“去,把他家左鄰右舍都給我過來。”查斌咬著牙對孫碎嘴說道。
“哎,查爺你消消火,我這就去,這就去。”孫碎嘴說道。
不大一會兒,屋子裏就堆滿了人。
鄰居透露。他們在前夜聽到一陣嘈雜,好像是有人在架一樣,隱隱約約還伴隨著一聲聲的獸吼。
當時正是鬼呲牙的時候,人們躺進窩,可就不想起來了。鄰居也以為是夫妻倆架,就沒多想。事後發覺那陣獸吼不對。
查斌量著這些人,一臉的老實巴,本就不像是能出那種慘案的人。
“查爺,你說這案子跟孕婦那個案子會不會是一個凶手的?”孫碎嘴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嗯?以見得?”查斌問道。
“我是覺得這兩案子都這麼惡心。能幹出這麼惡心事的人肯定不多。”孫碎嘴說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查斌說道。
“查爺,我看咱倆擱這兒也問不出個麼了,要不咱局子裏等著吧。”
查斌一瞧這陣勢,估計也是問不出個麼了。“行吧,咱們局子。”查斌答應了一聲,和孫碎嘴一塊了警署。
…
這一晚就沒消停過,自從查斌來之後,又陸陸續續的有人來報案。有的還抬著孕婦的屍體,死樣跟前麵那一樣。
就這一晚,加上之前那一起,孕婦的案子就八起。割去那兒的小孩有個。
警署裏頭的警察一個個跟鬥蔫兒了的雞一樣,嗬欠聲此起彼伏。
“孫爺,還讓您說著了,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兩案子之間的聯係,那是沒跑了。就不是同一個人的。那也得是一個夥兒一起行動。”查斌頂著兩個黑眼圈朝孫碎嘴說道。
“他們倒不嫌累的慌,這一晚上的。”孫碎嘴趴在桌子上說道。
“都他娘的給我起精神來。這事兒可驚動了上邊兒了。上邊兒下了死命令,讓我們嚴格封鎖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限破案。要是破不了,不僅是你們,連老子都得脫衣服滾蛋。”署裏的長官伸了個懶腰說道,昨晚他也一宿沒睡。
其實大家都心肚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不能上吊的梁。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有這個傳閑話的優良傳統,一傳十,十傳,這消息就這麼傳出去了。讓他們上哪兒封鎖消息去?
“查爺,這要依著您看…”
“得,孫爺,您甭說了,我道您要說麼。其實從昨天晚上我看見那女屍的第一眼起我就在琢磨,你看啊,這個凶手案手法如此詭異,而專挑服孕婦和小孩兒下手,首排除謀財和仇殺的可能。要按我說,這許不是麼宗人士為了煉丹長生幹的。”查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