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體質的特性可不能讓獻血站的人知道,否則……
森光抖了下。
當趙誌薇的肚子減小到一定程度,形狀大概成了袋鼠的袋子般大的時候,
一隻青色的嬰兒手突然撕裂她的肚子。
“啊~”
可憐的趙校花麵目猙獰,渾身汗水淋漓。
而她的肚子,因為撕裂,鮮血向四處噴去。
鬼胎陰測測地冒出一個頭,然後轉頭看向趙誌薇。
令趙誌薇驚駭的是,那個頭竟然像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女的容貌。
鬼胎充滿嫉妒和怨恨道:“憑什麼我們就要默默無聞,我們就是小醜鴨,你卻會萬人矚目、光芒萬丈。”
“憑什麼?”
“我們要你和我們一樣,變得肮髒不堪,我們一起做……朋友吧?”
那嬰兒竟然要向她的頭爬過去。
鬼嬰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恐怖效果,她再次發出詭異笑聲。
“現在!”
“你應該能體會到,我們這些普通人的痛楚了吧?”
“我們可以做朋友了……嗎?”
“啊?”
鬼嬰繼續說:“我要抓花你的臉!”
它凶相畢露,正要繼續做什麼的時候,突然它被提了起來。
“好了,好了,酸寧檬精。”
森光用左手提著這什麼酸得出奇的鬼胎。
那鬼胎四爪刨地,瘋狂亂舞。
結果,它睜開眼睛一看,啥,它怎麼就給人提在手裏了呢?
“放開我,否則我抓死你!”
哢嚓~
一把AK47頂在它頭頂.
森光把它的臉轉過來,這家夥竟然因為太過害怕,下意識用嘴咬住槍口。
鬼胎0.0=-=
吃驚~害怕~
“別……嗚嗚嗚……”
森光說:“雖然我很想說,我要轟爆你的腦袋,但是我這槍開下去……”
他扳動扳機,手中的鬼胎化為肉沫。
森光拿著AK47,對著漫天肉沫聳聳肩膀。“媽蛋,你的身體太小了。我這槍開下去,別說你的腦袋,你整個人我都給你轟沒了。”
這漫天肉沫,似乎隻是個幻象。
剛一接觸木板地麵,就全部消失不見。
森光拿起旁邊的玻璃桌上的墊布,擦拭AK槍口。
同時,他對從臥室門裏衝出來的趙爸和趙媽說:“哦,我這個隻是一把玩具槍。”
“至於你們的女兒?”
“我想她應該是沒事了吧。”
趙爸和趙媽頓時看向他們的女兒,當他們看到自己女兒肚子恢複正常,隻是有傷口的時候。
他們齊刷刷衝過去,和趙誌薇抱在一起。
趙爸在激動之餘,起來對森光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響頭。
“這張銀行卡裏有三十萬,是我們感謝您的一點微不足道的心意。”
趙爸爸把女兒從沙發上拉下來,按著她給森光磕了足足十個響頭。
他抱著趙誌薇哭,“你可算是熬過來了。”
“你以後要給森光當牛做馬,至死也要報答森光啊。”
森光對他們擺擺手,臨走前告訴他們,兩周後自己會再回來一次。
這是要來判斷,鬼胎到底有沒有被徹底解決。
森光臨走告訴他們,”關鍵是來源!“
“你們女兒無故招惹上鬼嬰,這是很奇怪的事情!關鍵是來源,我兩周後再過來一次,確定這是偶然現象,還是有人……或是你女兒招惹上了什麼不該招惹的東西。”
接著,森光離開他們家。
他離開趙家沒多久,大伯便又打來電話,說是要接他去警局。
森光給了中年銷售五百塊錢,雇傭他當一天的司機。
那中年銷售開心得跟個什麼似的。
反正呀,他有借口說是服務客服,才要出公司,誰都說不上什麼。
而當大伯在三山路口等待森光的時候,眼睛差點兒給瞪出來了。
他……他弟弟的兒子,怎麼開了輛老幾百萬的車子跑出來了。
大伯把車子停在路邊口,然後拉著森光過去。
他鐵青著臉,“你這小子是偷還是搶了,你那輛法拉利是怎麼來的?”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啊!!”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大伯突然變低聲音,“有好事情也帶帶你大伯行不。”
“你大伯無子無妻,一直把你看成我的繼承人,我的藥店……”
森光眨眨眼,背靠樹叢說:“大伯,您那藥店也不比我的法拉利值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