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上過小學,所以在他識範圍內的東對我要嚴格,比如乘法表。
我要從下午一背到晚上點,那時還是二年級,他會一條一條的問我,不我會不會,不厭其煩,有時生氣了還會拿竹條我手掌。
所以我在我班裏是早一個會背的,也成了那時我喜歡數學,所以把練習冊的多,往往老師沒有布置我就了。
數學老師是一個臉型方剛的人,濃眉大眼,看起來像張飛一樣。一他上課,布置練習冊說到多少多少頁,我一聽我早就了,於是高高舉起手掌說:“老師,我都了!”說拿了練習冊給他。。
他拿過來看了看,翻了翻,說:“了?你的這都錯的!十二乘等於十四?”他是用一種嘲笑的口氣說的,我現在還是忘不了的,當然同學們無心的嘲笑也一記得,當時的窘迫也曆曆在目。
後來,小時候的事多的都忘了,但是這事起來。有時候我會順從人的說法,盡內心不不願,我像是遵從了人,但是也從來不在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