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南山是半全職狀態,養病在家,碼字維生,靠這本書賺醫藥費和生活費,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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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初陽,是一個喪葬傳人。
喪葬很賺錢,比種地賺的多很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有時候不開張並不是沒生意,而是有些生意不能接。
爺爺說:不碰天子不碰枉,一屍兩命家中躺。
意思就是,皇帝和枉死之人千萬不要摻和,給他主持白事就是麻煩,搞不好把小命都要搭進去。
一屍兩命說的就是孕婦,懷孕女人的白事也不能碰,一下死兩條人命,怨氣重的很,有這種生意上門,非但不能接,而且要閉門歇業三天,所以叫家中躺,三天不開門做生意,在家歇著就行。
直到有一天,我意外接了一次不能接的喪葬生意。
可那時,已是後悔莫及。
那天下午五點多,我尋思著應該不能有人來了,就想關了鋪子回家。
正想關門,一個人走進來,喊道:“小陽。”
抬頭一看,是元子叔。
我趕緊打了個招呼,然後從桌上拿起一包煙遞過去。
元子叔進屋坐下,接過我的煙點著深吸一口:“小陽,你爺爺呢?”
我答道:“去縣城了,有戶人家請他去主持白事,怎麼了?”
“咱村趙剛死了,村長讓我來找你爺爺給主持。”
元子叔歎氣道:“不知道誰家的熊孩子用幹草把他家煙囪堵了,他上去拿掉,結果下來的時候一腳踩空,臉撞到柵欄的木尖上,從眼睛裏捅進去的,哎,可惜了趙剛一個年輕小夥子……”
元子叔又道:“你爺爺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想了想:“怎麼也得四五天吧。”
元子叔急了:“小陽,你來吧。”
我趕緊擺擺手:“不行啊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爺的脾氣,他從來不讓我自己主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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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叔勸道:“小陽,這六月天的,等你爺爺回來,趙剛都臭了,而且就是一個普通的白事,這你都沒信心?”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行,那就這麼辦,我這就準備。”
其實我早就想自己主持了,隻不過爺爺一直不讓,現在爺爺不在家,自然沒人管我。
趙剛既不是皇帝又不是枉死,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可能懷孕,三個禁忌連個邊都沒碰到,應該出不了岔子。
棺材都是現成的木板,拚起來就行,紙人紙馬也有一大堆紮好的,至於香火,都是從縣城進的貨。
元子叔走了我就開始忙活,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總算全都弄好了。
元子叔找人抬走了東西,我也回家睡覺。
第二天不用開門,再加上忙活了一晚上真的很累,我一覺睡到中午頭。
是元子叔把我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隻見元子叔一臉焦急。
“小陽,出事了!”
我聞言一個激靈坐起來。
出事了?出啥事了!這喪事還沒開始能出什麼事?
難不成是昨天準備的東西有問題?
不可能,學藝這麼多年,那些東西閉著眼睛我都能弄好!
時間不容我多想,匆忙的套上衣服我就跟元子叔跑到了靈堂。
來到靈堂,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我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
剛進去我就看到中間的一口棺材,前麵擺著香案,靈位,香燭,供果。
沒錯全都是出自我的手筆,這些東西都是我昨天準備好,然後元子叔搬來的。
什麼毛病都沒有,怎麼會出事呢?
靈堂門口的村長見到我,立刻招呼道:“小陽!”
我這才看到村長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村長指著我對那男人說道:“大師,這就是我們這的喪葬師父,王初陽,這次白事就是他主持,他爺爺是我們這遠近聞名的喪葬手藝人王天慶。”
村長轉過頭又對我說:“小陽,這是劉戌,劉大師,縣城裏也十分有名的陰陽大師,今天一大早剛出事我就讓人請來了。”
我衝他打了個招呼,這才仔細打量著。
劉大師一身西裝一塵不染,口袋露出半截手帕,還戴著個眼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而且他跟我印象中的陰陽師不太一樣,不應該穿道袍嗎?他這麼打扮反倒像個商業精英。
我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回答我的是元子叔,跟我們三人說道:“昨天晚上十點多,小陽準備好了東西,我就帶人搬過來,屍體入殮,棺材放在架子上,我也不是頭一次摻和白事了,這些東西我都熟悉的嘛,擺好之後我就回家了,今天一大早來,就看到金枝昏睡在這,棺材蓋開了。”
一聽這話,我和劉大師立刻走近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