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是舞台,曆是演劇!
看慣了長城的錦簇繁,賞過了金陵城的興衰榮辱,體會了紫禁城的磅礴大氣……
所以,一直想寫一個小地方的故事。
但,曆並不好寫,孫皓暉老師說過:“寫曆,就是戴著鐐銬跳舞……”
的,何一個曆事件,他的結局是固定的,它發生的地方是固定的,它對後產生的響是固定的,所以,隻有演劇的人,能為故事增添彩。
首,這是一部,並不是曆論著。
所以,裏麵的很多曆考,可能存在偏差,但故事發生的時間和地點,卻是有可查。
“癸卯(初八日)經大鬥拔穀,山路隘險,魚貫而出,風霰晦冥,與從官相失,士卒凍死者大。
壬子(十日)高昌王麴伯雅來朝,伊吾吐屯設等獻域數裏地,上大悅。
癸醜(十八日)置、河源、鄯善、末等四郡。
丙辰(二十一日)上禦觀風行殿,盛陳文物,奏部樂,設魚龍曼延,宴高昌王、吐屯設於殿上,以寵異之。其蠻夷陪者,二十餘國。
戊午(二十三日)大赦天下。開皇以來,流配悉還鄉。晉陽逆黨(按,漢王楊諒黨)不在此。隴右諸郡給一年,行經之所,給二年。
——《隋書—煬帝紀》”
有:
“帝將巡河右,令矩往敦煌。矩遣使說高昌王麴伯雅及伊吾吐屯設等,啖以厚利,導使入朝。及帝巡,次燕支山,高昌王、伊吾設等及蕃胡二十國謁於道左,皆令佩金玉,錦廚,焚香奏樂,歌舞喧噪。令武威、張掖士女盛飾縱觀,騎乘填咽,亙數十裏,以示中國之盛,帝見而大悅。竟破吐穀渾,拓地數裏,並遣兵戍之,歲輸巨億萬計。諸蕃懾懼,朝貢相續。帝謂矩有綏懷之略,進位銀青祿大夫。
——《隋書—裴矩傳》”
“司徒楊之子,初拜郢州刺,轉宋州刺。父憂去職,起拜鴻臚卿,襲爵楚國公,遷禮部尚書。自以累尊顯,有盛於天下,在朝文武多是父之將吏,見朝綱漸紊,帝又猜忌日盛,內不自。遂與諸弟潛謀廢帝,立秦王浩(煬帝之侄)。及從征吐穀渾,還至大鬥拔穀,時從官狼狽。玄欲襲擊行宮,其叔楊慎謂玄日:“士心尚一,國未有釁,不可圖也。”玄乃止。
——《隋書—楊玄傳》”
就連書中人物也非全杜撰,李軌、康老和都是隋末河舉事的重要人物,故事雖是杜撰,但河發生如此大事,他們為河風雲人物,不可能沒有何瓜葛。
至於這個朝代有麼,用麼,吃麼,喝麼……
這隻是一部曆,本人也不是學專家,考不到位實屬正常,大家姑之,如承蒙各位厚愛,有了一些不菲成績,我自會精力進行大麵積修訂。
最後,在這裏向大家發一個宏願。
《決戰胭脂山》是我規劃的河三部曲中的其中一部,因這曆料稀少,就連該事件的發生,很多學家都還在爭論,所以留給我的想象間要多,我也權當拿來練筆之用。
之後的兩部,一部涉及敦煌,一部涉及五涼,所要牽涉的料多,也繁,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學家,隻是一個純粹的興趣愛好者,所以誠惶誠恐,不敢輕易下筆,但,終有一日,我定會成。
下來,我會嚐試一些全發揮想象的腦洞作品,一則是為後續練筆,二則是抽去鑽多料。後兩部有實現之日,我不希望他像這一部這膚淺。。
能讀到此處的,都是我的鐵粉,所以,次謝大家厚愛!
——辛醜年,正月十五日,本於返京火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