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卻還是逃不過他銳利的眼睛,他自嘲的勾唇,語氣沙啞道!“覺得難看嗎?那是你夫君留下的,以後,我會一筆一筆為他還回去。”
我眯起了眼睛,有些冷嘲的挑眉,不說話了。
他似乎有些惱怒了,伸手用力抬起我的下頜,讓我的所有麵對他,語氣責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抿唇淡淡一笑,語氣咬牙道!“我在想,他要是之前殺了你,而不是隻留下傷疤該有多好。”這種男人下地獄怕也不敢要。
“有趣,但我的命並不是他可以奪去的。”說完,他低下頭,咬住我的左肩,咬得用力,然而,我很清醒,清醒到聽見他的利牙撕破皮膚,嵌入血肉的聲音,甜膩腥濃的血液濺進他的嘴,似乎誘發了他好戰嗜血的本能。
撕咬更為殘暴,連帶著跨下也毫不留情,我痛苦的簇眉咳嗽著,相較於我的痛苦,他卻是亢奮不已。
鮮血從我身上漫溢開來,馬車裏充滿了血腥的氣息。
怎麼暈過去的,我不知道,隻知道,身心的痛苦超過了我的極限……
暈了多久,不知,隻知醒來,所觸的是一間晦澀的房間,暗無天日,四周的窗戶被黑色輕紗遮住,唯有那點蒙蒙朧朧的光芒射進,我咳嗽著坐起身,身體的痛苦已經快磨擦我的意誌,這種痛苦比死好受不了多少,如果不是透入黑紗的那些光亮,我真以為自已到了陰間地府了!
靜靜的靠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水烈寒……以後,你要怎麼麵對我?是你欠我?還是我欠你?真想知道,水烈寒知道我所遭遇的事情後,會以什麼心態來麵對,休了我嗎?已經是殘破的身子的我,理由夠充足了吧!
淚水無聲落下,明明可以當做什麼也不重要的,可心裏依然感到無比委屈,憑什麼要我承受這樣的痛楚?突然,又覺得可笑起來,有什麼好傷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傷悲也隻是讓那個該死的男人看笑話而已,如果我的弱軟,不正稱了他變態的心思?我為什麼要悲痛呢?我要堅強,我一定不能軟弱,心底吼完,我伸手擦去臉上的淚痕,露了一個自認為堅強的笑容。
突然,黑紗的某處被掀開了,一束耀眼的光線刺入我的眼睛,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擋,睜開眼的時候,房間依然是黑暗,唯一多出的是我床前這個衣著黑衣的女子,她手中端著瓶瓶罐罐及一杯茶。
冷淡的聲音不含感情,“起來,我為你敷藥。”
雖然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我還是挑眉尋問出聲!“這裏是什麼地方?”
“你沒必要知道,你要記住的是,快點養好身子幹活。”她淡然道!
“幹活?”我睜大眼,心裏在猜測著,這活是什麼活?宿魅那個混蛋呢?
“在這裏,你的身份隻有一個,奴隸。”床前的女子冷冷提醒道!
奴隸?是嗎?把我抓到這裏來,先是淩辱,然後是奴隸,這種待意真是讓人生不如死啊!但,我考慮過來了,無論怎樣,生命是不可輕易放棄的,必竟我還年輕,逃出去我會盡快忘掉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