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風很強,盡管已經隔了很遠了,可是仍然讓林牧這種修為的人無法動彈,直到兩分鍾過後,那股強大的氣勢才漸漸減弱下來。
深吸口氣,林牧滿頭汗珠,作為偵查之王,他不會不知道這裏距離元氣衝出來的地方距離不短,但是到了這裏,還是那麼強大,林牧對於蘇狂已經是越來越好奇了,他到底是如何從短短一年時間內,衝破到這種級別的?
“不能等了,裏麵一定出事了,大家跟著我,一起過去。”林牧眼神一變,冷冷的說道。
“是。”身後的那些士兵也是好手,從林牧的語氣裏,就感覺到了不妙,當即逆著稍微減弱的元氣,艱難的前進。
“大家也跟上。”小鬼子的士官說完,這幫家夥也艱難的跟上去,心裏恐怕正在琢磨著從林牧的背後捅刀子等見不得光的事。
洞內,一切都已經平複了下來。
兩個站點劍術和刀法頂端的人,終於分出了勝負。
蘇狂的臉上沁出了汗珠,古銅色的皮膚讓身體看起來如同鋼鐵一般。
噗!蘇狂忽然眉頭一皺,仿佛很痛快,一口鮮血噴出,將牆壁染得通紅。
“嘿嘿。”一聲疲憊的笑容,山島轉過了頭,盯著背對自己的蘇狂,忽然放聲大笑:“蘇狂,你可真是愚蠢,竟然相用技巧來破我的刀法?愚蠢,自尋死路,如果是我,我就全力一擊,可惜啊,你沒那個機會了。”
山島一郎的語氣冰冷的像是九幽深處的寒冰,每一個字都刺痛著蘇狂的心。
抬起頭,山島一郎喘口氣,仿佛要給蘇狂送葬了。
噗!
蘇狂沒忍住,又吐出去了口鮮血,微微回頭,拄著劍:“就憑你?”
“嗯?”山島一郎看到蘇狂那個不屑甚至帶著幾分憐憫弱智的目光,徹底的震驚了!
明明山島贏了,可是蘇狂……
“我會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山島一郎冷然一笑,再不猶豫,刀在手中,仿佛已經成為了他的魂,會隨著他的憤怒而怒吼,一刀擊出,再也沒了從前的威力,可是仍然足以致人死命!
轟隆!
山岩忽然破裂了,蘇狂的眼眸猩紅,就像是惡魔,一道巨大的黑色元氣逐漸變成紅色,隨即兩者笑容,巨大的龍神之魂仿佛是野獸,將蘇狂護在裏麵,眼眸一動,身子俯下去等著山島一郎,嚇得他瞪大眼睛一句話說不出。
刀光,一閃而已,已經消失了,巨大的龍神之魂擁有的防禦力,除非是剛才山島一郎的最後一招,否則不會有任何損傷。
“怎麼樣,是不是忘了我剛才那招根本沒用元氣?”蘇狂冷笑著說道,緩緩上去,元氣雖然不多了,可是殺了山島,綽綽有餘。
也是蘇狂一時拿捏不定,才讓自己涉險,如果剛才用最後一式,蘇狂不至於受傷,說不定山島一郎已經倒下。
可是,蘇狂不能接受好不容易發現的秘密在眼前消失,那巨大的龍神雕像,天穹一般的白色鏡子,和祭壇一樣的建築以及堆砌它的石頭,究竟是什麼來曆?蘇狂不清楚,所以想要查明白,怎麼會允許這個家夥毀了它?
“山島,我才要讓你為你們民族做的事付出代價。”蘇狂居高臨下,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囚犯一般瞪著山島一郎。
目光很冷,冷的讓人忍不住裹上被子還是覺得冷,蘇狂的眼睛裏帶著複仇的氣息,仿佛要為華夏死難的無辜者討個公道。
天,沒有懲處你們,人間的法製,也給予不了你們製裁,那麼我們華夏的後代,就要用自己的方式,給予你們製裁!痛苦,在這種時候,蘇狂毫不留情的做了裁決。
“是哪裏,聲音是哪裏傳來的!”林牧手下的一個士兵大吼道,林牧沉聲不語,他怎麼會聽不出來,可是到了這裏,他越來越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不是蘇狂的,也不是山島的,甚至不像是人的。
“不行,我感覺到了不好的感覺,大家隨著我躲一躲。”林牧眸光一動,堅定地說道,越是到了裏麵,路卻是越寬了,雖然選擇不多,大路仍然是向前的,可是四周還是有些小路和凹陷可以藏身。
林牧的隱藏能力很強,瞬間隱沒在了黑暗的石壁凹陷中,那些士兵也訓練有素,可是根本沒有感覺到林牧說的殺意,覺得他似乎是怕了。
“蘇副主席還在裏麵,林牧長官,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進去,萬一出了事,我們課是華夏的罪人了。”那些士兵帶著幾分焦急的目光說道,心想就算是有危險,他們就遇神殺神,遇佛誅佛不得了,這次任務本來就是危險重重,他們甚至都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
“不行,趕緊藏起來。”林牧下了命令,十分的嚴肅,就像是一個父親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樣,帶著天然的壓力,讓人那一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