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全麵勝過他,蘇狂也不是做不到,隻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比如在偽裝方麵,蘇狂應該就不是林牧的對手。
他是全麵,而林牧是鑽精,自然不能相比。
如果戰場上碰到,蘇狂有絕對的信心能擊殺林牧,但這不足以收服林牧。
蘇狂指著林牧腳下的鐵箱子問道:“這是什麼?”
“槍。”林牧簡單的說道。
蘇狂挑了挑眉,看箱子的體積,裏麵的槍械估計不少,長槍短炮估計都有,老楊居然讓林牧帶槍去保護他,看來任何比他想象的還危險啊。
“老大,我們這次沒帶別的東西過去,隻帶了持槍證。”豹子笑著說道,“我們常用的槍械,也在林牧的箱子裏。”
蘇狂點點頭,這是意外之喜了。
他道:“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能做飛機回去了。”
“放心吧,都準備好了,我們開軍車過去,也要不了幾個小時,就算被查也沒關係,我們可是有執照的。”豹子笑著說道。
蘇狂點頭,再次與柳溪道別,便與豹子四人上車,踏上了回江海的路。從京城到江海有一千二百裏路程,幾人早上出發,晚上就能到達。
中午的時候,幾人在高速路的服務站停下,準備吃點東西。
豹子讓蘇狂坐著等,為他拿飯菜去了,而老鷹、漩渦也跟豹子一起去,隻有林牧跟在蘇狂的身邊。
此時服務站的餐廳人很多,蘇狂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空桌子。
剛坐下,便有一老一少兩人,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林牧本想將兩人驅離,也讓蘇狂打眼色給阻止了。
林牧大概是保護老楊多了,習慣性的想將人驅離到安全範圍之外,在蘇狂身邊這樣可不行,否則也太高調了。
他與對麵的一老一少點點頭,隨便的看了二人一眼。
這一看,蘇狂便忍不住咦了一聲,麵前那眉清目秀的少年,如果蘇狂猜得沒錯,應該是女扮男裝。
這都什麼年代了,人妖倒是很多,女扮男裝這個調調的,還真是不容易碰到啊。
蘇狂有些好奇,這二人穿著有些複古,直白的說就是仿佛是山裏來的,穿著衣服有點像是道袍,有些破舊。
而蘇狂還發現,老者的手邊,還放著一塊鑲著金邊的布匹。
正當蘇狂猜測那是什麼的時候,老者突然對他嗬嗬一笑,將布匹展了開來,隻見上麵寫著:算盡天下事。
原來是算命的。
蘇狂搖了搖頭,沒有再去管二人,無論是女扮男裝的俏女孩,還是算命的老先生,都跟他沒啥關係,吃完飯他就繼續上路。
這時,老者突然開口了:“這位小哥,你為何搖頭?莫非是不相信老道的天算之術?要不讓老道為你算一卦,若是不準,絕不要你一文錢。”
蘇狂有些愕然,隻能道:“老人家,你誤會了,天下奇人異士眾多,五行陰陽,易學術數更是華夏的瑰寶,我並沒有不相信的意思。”
老者頷首,說道:“小哥的話甚好,老道這次下山,本想用天算之術造福百姓,替人解憂避禍,卻不想所有人見了老道都當是騙子,實在是讓人費解又心痛,老祖宗留下的瑰寶,居然已經無人相信,悲哉。”
蘇狂沒好意思告訴他,是因為現在的算命先生中,騙子實在太多了,真正懂術數的人很少,這才讓大眾漸漸覺得這些都是騙人的。
老者繼續道:“既然小哥相信老道,老道就更要為小哥算一卦了。”
蘇狂無奈,他雖然相信卜卦之術,但真沒有要親自嚐試的意思,他覺得世間變數太多,算出來的東西,未來都是會變化的,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師傅,不如讓我為這位小哥算一次可好?”這時,女扮男裝的俏公子說話了,她的眼睛很亮,看著蘇狂一臉驚奇。
而她的聲音,自然也是刻意偽裝的,聽起來有些怪異。
蘇狂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反正他也不吃虧,讓她算一下也無妨。
得了蘇狂的允許,俏公子從兜裏掏出幾枚銅錢,在手裏顛了下後隨意的丟在桌上,然後她對著散亂在桌上的銅錢認真觀察著,嘴裏念念叨叨的。
除此之外,她的眼睛還不時的掃向蘇狂的眉宇之間。
蘇狂微笑的任由她看,等著她卜算的結果,其他人卜算之前,都會先問你是算姻緣、事業還是禍福什麼的,但她卻什麼都不問,直接就開始算了。
蘇狂也不知道她會算出什麼來,隻是見這丫頭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