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凶手?(1 / 1)

許華一時間有些錯愕:“這……淡季的時候,遊客比較少。最近隻有攝影師在我這裏住宿,平時他出門之後,隻有我一個人在。”

沈良接著問:“所以你沒有不在場證明,對嗎?”

許華:“我不知道昨天有沒有人,看見我確實在。”

沈良:“如果這樣的話,許先生,恐怕你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裏。”

許華:“你們懷疑我?”

沈良:“不好意思,你再好好想一想,有沒有什麼能證明你的不在場證據。如果沒有,隻能請你在這裏待滿四十八小時,才可以走。”

許華摘下近視鏡擦了擦,又戴上:“好吧。”

此時,齊村長和幾位警員在快遞員的家外敲門,十分鍾後,屋內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警員當中的一人,對齊村長和另外幾個說:“我聞著有股怪味兒,你們有沒有聞到?”

幾人嗅了嗅,不約而同的點頭:“哎?好像是。”“好像有股子臭腥味。”“不對勁!”

他們撥通了局裏的電話號,沈良立馬帶著一位開鎖匠趕了過來。

半小時後,開鎖匠打開了快遞員的家。

房子不大,往裏看算是一覽無餘。

尤為刺目的,是屋裏那簡易衣櫃的簾子,有一大片似人影的血色!

沈良轉身對匠人和齊村長說:“今天真是麻煩二位了,你們先回去吧,有進展我會通知你的齊村長。”

齊村長:“好的,那你們忙。”

警察立刻封鎖現場,並通知局裏的鑒證人員過來取證,沈良和一位警員進屋查看。

屋內幹淨整潔,沒有明顯打鬥的痕跡,沈良和警員站在櫃簾側麵方,手裏墊著一張紙巾,準備掀開它。

打開的一瞬間,警員脫口而出:“這也太慘了!”幹嘔了一聲,匆忙出去,吐了。

衣櫃裏,一位成年男子,被生生剝去了皮!他脖子上勒著床單,嘴上貼著膠布。八個鐵絲衣架分別穿過他的兩邊肋骨,吊綁在衣櫃裏…

沈良皺著眉,心想:這作案手法和第一個並不相似,很嫻熟!或許,死的不僅是第一個人。剝皮…穿骨……難道,是在舉行某種儀式麼?

他眼睛上下打量著麵前這具,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快遞員的屍體,又觀察屋內能藏東西的各個角落。

沈良轉身四處搜尋無果,又開始納悶兒:皮呢?凶手帶走了?作案工具,也帶走了?如果這個人真是快遞員,那麼…他一定看到了什麼!

一起命案,不可能一絲痕跡都沒有。

法醫來取證之後,帶著屍體回了警局。沈良和幾位警員又重新地毯式搜索了一遍這個小屋。最後,在門後發現了一條細微的劃痕。不像是平時磕碰的印子,更像一個帶花紋的東西,重摔上去留下的。

沈良拍下幾張照片,留下兩名警員在此看守,回局裏等屍體dna的化驗結果。

他去法醫那裏,取到第一具女屍生前被虐待的傷疤、傷痕記錄、遺失的器官等等的證物。又催促著希望盡快可以驗出,女屍在失蹤人口裏的dna比對信息。

沈良回到辦公室,將證物多次從頭看到尾,試圖找到新的突破口。

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器官這項。

自言自語道:“她的心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