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男。注:不是蓮和北堂!小白文
日子依舊在繼續,不知不覺,蓮已經離開兩年多了!關於她的事,我從未向別人提起,隻要記得她來過就行!小黑和亞瑟的事,早就被別的新聞取代了,偶爾還有人會提起,不過,再不複當年的熱潮了!
在我的小套房街道對麵處,建起了高級別墅區,而故事也就此發生……
序:“喂,你幹嘛突然買什麼望遠鏡啊!”
“嘿嘿嘿!嘿嘿嘿!”我怪笑出聲,“我要去偷窺!”
“……你丫電視劇看多了吧!”
“跟你說真的呢!我最近發現對街別墅園區裏有一男人很對我的味,他二樓的大落地窗正對我套房的窗戶……”提著剛買的望遠鏡,邊說邊和友人走出了店鋪。
隨後……
“老板,給我一個望遠鏡!”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
“啊,好的!”怎麼今天這麼多人買望遠鏡,“要什麼樣的!”
“比剛才那個小姐倍數高的!”
“叮叮叮叮……”初晨的陽光穿過透明的藍玻璃,滲過白色的窗簾,灑到藍色的單人床上,床頭的矮桌上,一個淺藍色的鬧鍾盡職地發揮自己鬧的功能……終於,一隻手慢慢地從被窩裏爬出來,一陣淩亂的摸索之後終於抓住噪音的源頭,一按,一扔,然後……
“目標即將出現!目標即將出現……”另一個聲音在彼端響起!
“嘭”
未等那聲音重複第三遍,床上的人一個騰空而起,亂如鳥巢的發絲下一張嚴重犯困的臉流露出了異樣的神色,抄起家夥……望遠鏡,直奔窗戶而去!目標:前方高級別墅區正對自己窗戶的別墅。
“唔?人呢?”我伸手抓了抓淩亂的頭發,照理說這時候該出現了才是,“來了!”望遠鏡中:二樓落地窗的窗簾被拉開了,一抹著著白衣黑褲的人影,讓我犯困的眼睛驟然大睜:頎長的身子滿足地伸了個懶腰,將那完美的身材盡顯無疑,“接下來就要去跑步了……從樓上梯下去,大概要一分鍾,走到小區門口需要三分半……”嘴裏咕噥著對方的“行程”,自己也隨之迅速換下一身睡意,頭發隨便一綁,奔出門去……
我姓陳,號懶,字宅,人送外號小蟑螂!隻因我曾因為懶得出門兒創造出了靠著一條麵包和白開水強撐過五天居然沒有把自己餓死,生命力超強韌,堪比那打不死的小強!職業:專職小說寫手。
人說,小說來源於生活,此話我深信不已,所以,自從我開始寫作起,就從身邊的人入手,將他們的事加以潤色放到自己的小說中……
“喂,我什麼時候成了如此卑鄙無恥的人了!”某君攤開書,對著裏麵的情節表示抗議,她居然連人名都不改,就直接將他的名字給丟上去,還把他寫得如此惡劣!
“哎呀……”我三八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就是看你平日裏壓抑得緊,所以再書裏麵讓你釋放釋放,怎麼樣?看起來是不是很有快感,像此等卑鄙無恥下流之事,你平日裏肯定是不敢做的,我就在書裏幫你實現以下,你不用太感激我!”
某君臉黑了,臉皮厚至此程度的女人,他敵不過!
諸如此類的事多不勝數!
隻是,最近我發現那些被利用了無數次的人,已經激發不出我的靈感了!“難道遇到了所謂的瓶頸期了……啊……你快回來,沒有你我承受不來……”我對天一陣狂吼,“人家說,關了一扇門就要開起一扇窗,老天爺,我的窗戶在哪裏!你不會連個縫都不給我吧!”我滿臉怨念,隨後……
老天爺,原來,你不是給我開窗,你是給我開了泄洪的大閘門了!
那是個很有味道的男人,在我為自己靈感全失而在街上暴走的第七天,他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中。
在我“男人論”裏有言:男人,好不好看不在於那張臉,而在於他的“味道”。就像這個男人,他有著一種飄逸的氣質,像藝術家一樣的幹淨的氣息,可看他手裏拎著個筆記本電腦,西裝革履的樣子,有有點像商人……
這人,什麼都像,卻又什麼都不像!就是這樣的人,我要找的就是這樣的人!死死盯著前方不遠處從黑色轎車裏走下來的男人,我很確信,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能激發起我的靈感!
所以,那日我做了生平第一次的跟蹤者,如變態一樣悄然尾隨那名男子得知了他所居住的地方,而後居然發現他們之間距離並不遠,JACK,太神奇了!他就住在自己對麵的那片高級別墅區,距離真的不遠,隻隔了一條街,隻是房價的距離……天差地別!
我在第一次當了跟蹤者後,繼而又開了自己偷窺的先河,買了望遠鏡當起偷窺者,觀察起那男的日常舉動,美其名曰:此乃為文學獻身,值!
男人每天早上六點的時候準時起床,而後會拉開那片讓我羨慕不已的落地窗,看看今天的天氣如何,天氣好的話,他就會附近的公園裏晨跑鍛煉,身著簡約休閑服裝的他,看起來又像是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渾身上下洋溢著年輕的朝氣,一個人竟同時擁有如此多麵體,讓我更是好奇不已,所以,我來了!從鞋櫃裏挖出那雙已經蒙塵的跑鞋,開始尾隨……不對,是學習他鍛煉身體的好習慣,順道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呼……呼……呼……”氣喘如牛!放慢腳步,從慢跑變成了慢走,從大學畢業後到今,這把老骨頭實在退化得厲害,不到五百米就雙腿開始發軟了。
“啪、啪、啪、啪……”
沉穩而規律的跑步聲從後麵傳來,讓我的耳朵立了起來,隨後,那抹白T黑褲的人影從身邊慢跑而過,在他經過的那一瞬間,我條件反射地就眯起眼,深深地吸了口氣……
哎!什麼味道都沒有!
盯著前方慢遠去的身影,白T下麵是頎長的身子板,藏在黑色休閑褲裏的雙腿長而有力,單看這背影就很吸引人了……汗水濕了他後背的衣服,可見他跑得多有力,再反觀自己,隻是額角冒出了一層薄汗,不過多少也算運動了吧!等會回去衝個澡……
他衝澡用的是啥味道的沐浴露……
寫小說的腦袋已經開始聯想翩翩,從自己的想象中窺探他的生活!
“喂……小心!”
一聲驚吼聲響起,條件反射地尋聲轉頭……
“砰!”
黑影直飛而來,在我還想瞪大眼睛看看那究竟為何物的時候,巨痛襲上顏麵,我覺得眼前一片眩暈,就覺兩道熱流從鼻子裏冒出,手下意識地捂住鼻子,腳步不穩地向旁倒去:哪個王八蛋偷襲我……
“你沒事吧!”
沒有想象中的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突如其來的男聲撥開了我眼前的那片黑霧,逐漸清朗的視線中:一張男性的臉陡然放大,子夜般深邃的黑眸正鎖定自己,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吐出了關心的話語……
“你……”單淵看著懷中掛著兩條鼻血的女人,再瞥了一眼滾在腳邊的足球。
“我……”我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一時間失去言語能力……GEE,這男人近看更有味!尤其是那雙眼睛,像兩潭深淵一樣……
“小姐!”單淵好脾氣地再重複了一遍:“你沒事吧!”
沒……有事!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意為:本來是沒事,但是我們靠這麼近,就有事了,我太激動了……
隻是,那意思隻有我自己了,在旁人看來,根本就一頭霧水!
“能站起來嗎?”男人好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啊?”愣神中的我一時無法理解他話中的意思,隨後:“啊……對不起對不起!”嘣地從他懷中離開,立正站好,連續90度彎腰鞠躬,行禮道歉。這一劇烈的動作,使得我鼻子裏的兩道血流得更猛了,鼻孔裏一陣突然一陣瘙癢,緊接著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噴嚏打了出來,帶出了飛揚的小滴血,嚇得一旁的那幾個小男孩臉色俱白。
“呃?”怎麼這麼安靜!我一手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悄悄地抬起眼一看,臉……綠了!
眼前的白T已經染上了點點紅斑,而更讓我驚駭的是,那張臉上也開了兩處紅,簡直是……五雷轟頂!
單淵眼裏閃過一抹異色,慢慢抬起手,擦去臉上那兩處怪異的濕潤,而後盯著掌中的猩紅,再看看眼前捂著鼻子一臉驚駭的女人,從懷中掏出手帕遞了過去,“用這個吧!”
我小臉一片尷尬地結果他的手帕,“謝謝!”這臉丟得可真是夠徹底的。
“剛才是誰踢的球?”單淵笑笑地拾起地上的足球在手裏把玩著:“以後可要小心點,別再傷到人了!”
“是我!”一個平頭小男孩站了出來,“我們喊她了啊,誰知道她反應那麼慢啊!”不滿地咕噥了聲。
“哎!算了算了!”捂住鼻子,我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以後小心點就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還因此對他投懷送抱了一下,算起來也不會太虧啦!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單淵提議道,兩人慢慢地離去!
“耶!不用了不用了……”我連忙擺手,“我住的離這不遠,我自己回去就行!”今天已經夠LUCKY了,再下去我的小心髒會受不了的。
“但是……”欲言又止地頓了下:“那條帕子,對我有紀念意義!”指了指我正在使用的手帕。
僵硬!我捂住鼻子的手瞬間石化……
“我送你回去,然後再把那帕子拿去幹洗吧!”很善解人意的男聲再次響了起來。
“這……太麻煩你了。”腦海裏清晰地浮現了自己小套房裏的情況:小單人沙發上,淩亂地掛著今早匆忙換下的睡衣,另外兩隻拖鞋不知道被踢到哪個地方,說不準再茶桌上也有可能,外加滿地一團團雪白的稿紙,那是我昨夜寫稿留下的……
這樣的房間,怎麼能讓他進去,“不然這樣,你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我送去幹洗後再給你送去!”
“這樣啊……那也行!我姓單,當名淵!”單淵笑了下說出了自己的住址:“就住在……”
“咦!我們就住在隔壁街,好有緣!”我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而後把自己的名字和住址也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