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考慮了片刻,然後道:“退朝,錢愛卿留下。”
重臣跪拜告退,一出朝堂就紛紛將錢國公給圍住了。
丁國公毫無顧忌的問道:“錢國公,你知不知道你兒子要跟皇上說什麼?”
“對呀,這賢侄要說什麼還要背著我們?”
“難道是要私下裏彈劾誰?”丁禦史猜測。
現在人心惶惶,都怕被錢少堂抓住什麼把柄,平常不顯山不漏水的這一開口就要跟皇上私下裏說。
錢國公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圍著問,問的他頭都大了。
他趕緊擺手解釋:“這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絲毫沒有跟我透漏,你們看看這事弄的我也挺意外的。”
眾人看著丁國公的麵色神情不像是在作假,心裏想著估計真的是不知道吧!
於是一窩蜂的全都散了,見什麼也問不出來留著也沒啥用。
那邊,禦書房內。
錢少堂將自己這段時間收集的證據全都拿了出來。
皇上看著那一本本的賬冊,麵色瞬間暗沉下來。
“每月這麼多的糧草供給金家這是要做什麼?”
“不光如此,皇上您看,除了糧草還有定時的兵器供給,衣服供給等等物資供給。”
皇上越看越是心驚麵沉:“你拿的這些可都屬實?”
錢少堂如實道:“金家以藥侯爺母親下落的名頭勒索侯府五小姐每月供給三萬兩銀子,微臣順藤摸瓜查這每月三萬兩銀子的去處,才查到的這些。”
皇上麵色帶著溫怒,非常不悅:“這麼多銀子大多都在糧草物資上了,難道金家屯養了私兵?”
“微臣暗查,這些物資分成兩處地方,估計不隻有私兵。”
接著,錢少堂將一定銀子拿出來道:“皇上,當初金府要的銀子太多,所以半夏小姐多長了個心眼在每一定銀子上都做了微不可察的記號。”
說著就將那銀錠子放在皇上麵前,用手清晰的指出銀錠子凹凸處最不容易被人注意的深陷之處。
隻見那深陷的地方都有很小很小,整齊容易分辨的劃痕記號。
錢少堂接著說:“屬下就是根據這記號找到銀子所花的去向,順藤摸瓜查出來的。”
皇上震怒:“這金家他還真的敢,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來人,傳太子殿下過來。”
立刻有侍衛去通傳太子殿下,隻是太子並沒有來,而是帶來口信。
“皇上,太子殿下說了,這等小時錢愛卿就能搞定他不插手。”
皇上聽到兒子的回複,嘴角微微一抽,不過也是看出來了兒子這是給錢少堂立功的機會。
於是皇上又看向錢少堂:“錢愛卿,這件事您覺得該怎麼做?”
錢少堂道:“皇上,這件事不宜聲張,等金老爺子前去私家軍對視察我們可以偽裝成送糧的商人將其一網打盡。”
皇上點頭:“好注意,就這麼辦。”
“……”
“夏丫頭,你說到現在都找不到你二哥,這也不是個辦法啊!”
侯爺急的頭發都要白了,兒子丟了兩個月了他怎麼能不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