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再次“哈哈”大笑,“這天下也就隻有本少主能夠把這顏色穿出華美異常的感覺。嗯,你穿著,倒也好看。”
他看了看雲玲瓏身上的衣裙,再去看她的俏臉,像極了一株花苞初綻的百子蓮,無比的清麗雅致。他們這種姿容卓絕的人,什麼顏色,還不隻是襯托?
雲玲瓏才不想聽他說這麼無聊的話,眉毛一挑,俏臉上就籠罩了一層寒霜。
“喬宇,你費盡心思的投身軍營,然後又挖空心思的把我劫持到這裏來,你究竟安了什麼心腸?“
喬宇在桌案的另一端坐了下來,搖頭歎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本少主何嚐劫持了你,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落入端木明磊的魔爪了。”
“這又礙著端木明磊什麼事兒了?”雲玲瓏大惑不解。
這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細情?
那北岐的太子,要對付的不是安王嗎?那就應該真刀實槍的大站幾百回合,或者運籌帷幄之中,平白的抓她做什麼?
“唉,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端木明磊對你垂涎已久,暗自勾結了夜展揚,這才鬧出了這場風波。”
喬宇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講了一遍。
他不過是黑吃黑,而且事先做了詳盡的安排,利用鳳五,跟端木明磊演了一場偷梁換柱的大戲。
“唉,那鳳五可是被你害慘了。”雲玲瓏輕笑莞爾,心中對鳳五的遭遇卻沒有半點兒同情的意思。
這女人,實在是不知廉恥,妄圖爬上夜傾城的床,竟然用了令人不齒的手段。雖然委身於端木明磊是被情勢所迫,但是冒充了自己的身份,以南陵的城池換取自己的自由之身,是不可饒恕的。
所以說她今日的下場,不過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喬宇的笑容晃得人眼睛發花,他也是一聲聲長歎:“我能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你被端木明磊害慘了嗎?要知道,你落入他的手裏,可比不得這裏,錦衣玉食的,不曾受過半點兒委屈。那鳳五被他折磨得,嘖嘖......”
他連連搖頭,似乎都不忍心說下去了。
“喬少主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雲玲瓏清淩淩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喬宇當仁不讓的點點頭:“事實如此,隻是,你要如何謝我?”
說著,他那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臉,就湊了過來,眉心的那一點朱砂,格外的鮮豔奪目。
雲玲瓏雙手疊交,十根削蔥似的手指纏繞,托著自己的下巴,笑吟吟的說道:“最有誠意的感謝,就莫過於以身相許了。”
喬宇拚命的點頭,這話極是。
“那,你願意慢慢?”喬宇頗有興致的追問。
“喬少主不是要問問安王的意思?”雲玲瓏笑意不減,有了一絲調侃的味道。
“那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喬宇勉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