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本劍法,蘇長漁可是非常的好奇。
不明白它究竟有怎樣的魔力。
也對,一本惹得江湖人那般窺伺的武功,自然有它的不凡之處。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想當年驚愕住多少人。
特別是瞧著嶽不群與林平之為了修煉這劍法,居然還真的做出了那樣決定。
他不曉得這劍法之後有沒有那一句笑言。
但一本可以讓人極速變強的武功,蘇長漁還是很想親眼見識一番。
畢竟這世界的大幕就是從這一本武功開始。
再怎麼說,蘇長漁也應該去瞧上一瞧。
親眼見識見識這辟邪劍法究竟是何等武功。
若不是此時林遠圖已經去世,當世的傳承人又沒有把握其精髓,不然甚至蘇長漁還真想與這林遠圖交手,看看這辟邪劍法真正的實力,也看看這劍法在林遠圖手中有什麼不同。
要知道當世之中其餘基本絕世劍法的傳承人都在。
獨孤九劍風清揚,太極劍法衝虛。
親自與那些人交手哪裏是一本冷冰冰的武功秘籍能比?
要不是蘇長漁此時覺得自己還沒做好準備,此時怎麼也要去挑戰一番。
好菜自然留在最後享用。
先讓他去看一眼那所謂的辟邪劍法,隨即就來挑戰這些人吧。
決定好了方向,蘇長漁當然不在猶豫,縱馬奔馳,幾個日月便已經來到那劇情開始的地方,福州城。
日暮黃昏。
古來有名的福州,不落了繁華。
進出人口熱熱攘攘的,駐足的酒館客棧層出不窮,邀人入店的小二放聲吆喝,又有人大聲喊道:“喝!”
蘇長漁邁著步子來到一間酒肆,還未進門就有小二前來招呼,讓人牽著蘇長漁的馬,迎著蘇長漁就進入酒肆之中。
酒肆裏不少的賓客,看著蘇長漁進門,詫異的看了蘇長漁一眼。
“好一個俊俏公子。”
蘇長漁模樣其實並未有那麼俊俏,然架不住他一身氣質,西門吹雪讓人不敢遺忘,修習他的劍法,蘇長漁自然也沾染了他身上一絲氣息。
“且說那華山令狐衝,瀟灑橫溢,天資驚人……”
此時酒肆裏的說書人正說著他師弟令狐衝,蘇長漁好奇的聽了聽,就發現聽到的居然是那令狐衝劍斬漠北雙雄的故事。
這一故事奠定了他成為那所謂浪子劍的堅定基礎,隻是聽了一會,蘇長漁便搖了搖頭。
“這個令狐衝。”
蘇長漁沒有想著這麼多年,令狐衝居然還惦記著勞諾德之事,居然給他報了所謂的家仇。
隻是可憐那漠北雙雄,本來在漠北玩得好好地,又來了一趟中原,給他師弟逮著了。
雖然他倆確實也不算什麼好人,但這也太過悲催了一點。
“客觀您要點些什麼?”小二在一旁輕聲詢問道。
“隨便上點吧。”奔馳了這麼多天,蘇長漁也有些疲倦,進了酒肆壓根就不怎麼想講話。
待到吃飽喝足,才詢問起林家老宅所在位置。
對於其他,他並不關心,隻要知道老宅位置,得到那辟邪劍法還不簡單。
對於原著蘇長漁當然早已遺忘,但就裏頭關鍵的人和關鍵的事,他還是能記得起的。
辟邪劍法所在自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