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枯燥的鬧鍾聲響了起來。艾倫摸索著抹了一下手機屏,關掉了鬧鍾。又摸起枕頭邊的潤眼藥水嫻熟的滴入因熬夜收集辯論資料和趕寫講稿而酸脹不已得眼中。緩了一會兒,終於感覺到能夠撕扯開似乎已經黏住得上下眼皮。艾倫睜眼確定了一下手機屏上得時間早上7點54分。對於淩晨5點多才入睡得艾倫來說,這點睡眠時間顯然遠遠不夠恢複他連日來為了準備辯論賽累積下來得疲勞。可誰讓其他三位不靠譜隊友都是嘴強王者加甩手掌櫃,拿到辯題後隻是開了個討論會,就把所有資料和講稿準備事宜統統甩給了艾倫。
而今天下午就是辯論賽正式開始得時間了。其他三位隊友隻給同意今天上午開一個賽前準備會,所以艾倫隻得把準備會得時間定在了早上8點30,讓他這個小組有盡量多得準備時間。
想到這些覺得時間有些緊迫得艾倫隻能輕輕歎了口氣,趕緊拖著疲憊得身軀起床洗漱去了。
五分鍾之後艾倫就風一般得衝出寢室樓得大門,雖然離約定得開會時間還有20多分鍾,雖然不靠譜得隊友們肯定會遲到十幾二十分鍾,但是他還要趕著去圖書館打印今天要用得講稿。
於是乎因為疲憊和著急趕時間得艾倫,就忽視了因為昨夜驟降得氣溫和落雪已經使得學校道路上得一些地方結起了一層薄薄得冰霜。就在艾倫腦中還盤旋著各種論點論據的時候,隻聽尖銳得汽車刹車聲,緊接著砰的一下艾倫感覺自己開始隨著腦中得各種論點論據一起旋轉了起來,最後隨著各種尖叫聲艾倫在血泊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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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魯公國首都烏爾薩城下城區
一隊身著半身皮甲一手持雙刃短劍另一手高舉火把的城衛隊士兵在一名披掛半身鎖子甲腰配短劍背負硬木短弓的城衛軍軍官帶領下包圍了一座名叫熊和草莓樹的破舊小酒館。
這時酒館老板瘸腿老胡安迎了上來對著領頭的軍官諂笑道:“迭戈隊長,艾倫那小子已經被我灌醉了,就等著您來了!“
那名叫迭戈的軍官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老胡安,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隨後舉起右手一揮,便有半隊士兵衝進了酒館。瘸腿老胡安見迭戈隊長沒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先退到了一旁。隨著酒館中一陣喧鬧又平複下來,兩名士兵就駕著一名醉的不省人事的棕發少年來到了軍官麵前並把少年仰對軍官。不過迭戈隊長似乎對這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年甚是不屑,隻是上下掃了兩眼少年便又是一揮手。剩下的士兵迅速圍起少年和駕著他的兩名士兵隨著迭戈隊長朝著城衛隊監獄的方向開始進發。
看著即將要離開酒館門口的隊伍,瘸腿老胡安突然高喊道:“迭戈隊長,賞金您還沒給呢!”
迭戈隊長聽到後頭也沒回,隻是從腰間扯下一個小麻布袋向著老胡安的方向隨手一拋,劃過一道弧線輕巧的落在了老胡安麵前的碎石地上。
瘸腿老胡安迅捷的拾起小麻布袋,利索解開拴著袋口的繩子看了看裏麵躺著的5枚銀幣。嘿嘿笑著,目送著押送少年的隊伍消失在下城區昏暗街道的陰影裏。
當瘸腿老胡安惦著錢袋一瘸一拐的準備回到酒館中,一個光頭獨眼巨漢攔住他的去路,把老胡安整個人都埋進了自己的陰影中。剩下的眼睛中寫滿了疑惑和不忿。老胡安還是嘿嘿笑著抬起頭來眯眼看著巨漢,順便舉起了攥著錢袋子的手向上指了指,接著便繼續掂著錢袋繞過了巨漢回到了酒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