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下自己身後有兄弟,今日定叫他好看。
街上十幾個捕快聽令來此地,一見對頭麵嫩,心下緊張也去了大半。
這衙門裏的皂隸不似兵丁,平日讓他們欺壓百姓手到擒來,若是緝拿匪盜,這班人可沒那個膽子。
來之前隻隱約聽張貴提了一嘴,說這人和店中那小喬娘子好似關係不淺,頓時有人用出了攻心戰術。
“哈哈,這小白臉,你可知屋裏的娘子名喚小喬,實際上卻是座渡河拱橋,浪名遠播,俺們這些兄弟均可上喬肆虐,你…”
李清源懶得說話,自己打發了這一小堆人,還要趕緊走呢,哪有閑心磨嘰。
見這人討厭,一縱身就到了他的近前,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
那人話還未說完,就覺一道紅色身影如鬼魅般,眨眼間就到了自己的麵前。
此人大吃一驚,急速抽出刀來,想使個夜戰八方護住自身……
啪!
沒等他使出這一招,就感覺臉上火辣辣,好像挨了一個大嘴巴,臉上一木,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腮幫子被人扯住。
“嗬嗬……”
李清源麵無表情,薅住他臉蛋子,左手掰開對方的嘴唇,右手探進口中一使勁兒……
頓時,那人隻覺一股鑽心的酸疼,一瞬間從後腦勺痛到了腳後跟,用半張嘴發出了一聲驚天慘叫。
嗷!
隨著嚎聲,兩顆板牙被對方掰了下來……
一眾捕快見了瞬間大恐,被薅住的人,是他們衙門中身手最好的一個,不然也不敢率先挑釁。
見他在對方麵前連反應都沒有,就被硬生生拽下兩顆門牙,他們不由兩股戰戰。
此時眼瞅著對方拎著同僚的臉蛋子,似蕩秋千一般給悠地來回打轉,知道此人哪裏是自己等能對付得了的,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瞬時心領神會。
“快跑!”
一聲呼喝,頓時一幫皂隸四散奔逃,張貴也沒有想到,對方身手如此了得,大恐之下也跟著奔逃。
可張貴慌張之下選錯了路,他前方有一同僚,餘光一瞥,見張貴跟著自己走,心中一動。
來的時候,張貴可是叫囂地邪乎,說不得跟那凶人有什麼摩擦,他生怕對方追張貴把自己牽連了,急中生智,故意慢了一步,向身後下了個腳絆……
啪嚓!
張貴立時來個狗啃屎,他本就麵目醜,此刻頭朝下磕了個跟頭,頓時臉上火辣辣,也不知蹌破了多少皮。
張貴啊地驚呼一聲,卻不敢耽擱,生怕對方追來,緊忙掙紮起身,一摸麵上滿手是血,想到今日先是被人嘲諷醜陋,這下破了相,以後還不知何等模樣,一下心中委屈的不行,他悲從中來,邊跑邊咧嘴大哭起來。
李清源薅著方才嘴臭那人左右擺楞,見捕快們四散逃了,也不去追。
扭頭看了眼店門,門縫開了一隙,應是月娘再偷瞧,李清源頓時裝腔大喝一聲道:“哼,一群烏合之眾,哪裏逃。”
言罷,他放下手中人,大步流星擇東追去,看那方向,正是城門所在。
“唉,咱也逃了吧,那屋裏的娘子,還不知是個什麼妖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