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強烈要求道友加更!”
左涵突然伸手向人群中的端木秋指了指,“想要知道如何行邪道?等考試結束後可以私下去找我們觀主請教。”
左涵最後完一句話後,頓時盤腿坐在蒲團上像一位得道老僧一般不再發一言。
大廳中再也繃不住了,瞬間像菜市場一般熱鬧起來。
不少人見左涵口風甚緊,又處在考核的現場,總不能衝過去將他拉出來吧?
隻得將火力轉移到端木秋身上。
“這位道友,請問剛才發言的道士是你們道觀的嗎?他口中的那個邪道……”
“麻煩讓一讓,別擠我,道友,我是道觀的,等考核結束後,我做東私下一敘如何?”
端木秋沒想到驚喜來得如此突然。
他眼珠子轉了轉,很快明白了左涵的主意,這不是之前就商量好的,左涵動手他動口嗎?
我們雖然分紅不同,但都是為了群眾服務。
端木秋頓時在原地舉了舉手,“各位別擠了,如何行邪道之法我稍後會讓人抄錄在冊子上,當然,這個是我們道觀的不傳之秘,為了茅山上所有道觀的香火考慮,我們決定無私的奉獻出來,不過這個抄錄費和勞務費……”
“我是哪家道觀的?”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們是句容縣清風觀的,我們道觀至從祖師爺創立以來,已經有了幾百年的曆史……”
不僅大廳中的旁聽席中開始亂哄哄一團,就連上首坐著的5人也開始交頭接耳,萬福宮的宮主仗著自己是地主,率先將旁邊的工作人員招了過來。
“宮主,請問有何吩咐?文鬥還繼續嗎?”
“文鬥的事稍後再,那個,你一會私下去問問這位道友名號,還有,問問他願不願意改換門庭……”
萬福宮的宮主情急之下也沒太多講究,直接將自己心中的想法了出來,突然發現旁邊的兩家同行……萬壽宮的副宮主和白雲觀的觀主都不動聲色的朝這邊挪了挪屁股,耳朵早就豎了起來,擺明了在偷聽。
萬福宮宮主頓時老臉一紅,擔心自己挖牆腳的行為暴露,隨後故作威嚴的嚴厲嗬斥道:“肅靜肅靜,諸位道友,現在還是文鬥環節,諸位有什麼話還請等文鬥結束後私下去商談。”
“若還有喧嘩的,將以破壞文鬥現場處理,直接讓人轟出去了。”
萬福宮宮主聲嘶力竭的吼了幾聲,現場總算漸漸安靜下來。
不過眾人再次看向蒲團上的左涵時,怎麼也控製不住內心的狂熱,以至於投射到左涵身上的視線仿佛熱切得要將他融化掉。
連帶著端木秋也變成了香餑餑。
上首的幾人中,除了東道主萬福宮外,剩下的萬壽宮和白雲觀兩位領頭人心中的念頭也不約而同的活躍起來。
“對呀,此等人才,為何不挖到自家來?”
“等他加盟後,直接將道觀的運營權利交給他,以後道觀的香火豈不是會芝麻開花節節高,獨霸茅山一統江湖?”
“對了,萬福宮的老王八也打算下手了,可不能讓他搶了先。”
他們還要感謝萬福宮剛才的一係列騷操作呢?正好提醒了他們,好人啊!
上首的三家道觀領頭人心中的心思全部飛到如何將左涵挖過來上麵,從而將他心中的‘王道’和‘邪道’一鍋端,榨幹他身上的所有價值。
哼!孩子才會二選一,成年人兩個都要。
不得不這就是眼界的差距。
同是茅山上的道觀,下麵的人還在圍堵端木秋呢,打算從他手中將冊子要過來,而上麵的大道觀領頭人則直接開始思索連鍋端了。
這種邪惡的念頭一旦從心頭升起來後,就像脫了韁的野馬,再也守不住了。
以至於接下來的文鬥都沒人注意了。
排在左涵後麵的兩位老兄也算是因禍得福,盡管他們的結結巴巴,卻幸運的勉強通過了第一輪文鬥。
文鬥結束後,左涵拿眼掃了一下現場的蒲團,發現原本個名額,經過一場文鬥後,一下子少了4個,還剩8人。
果真是林子大了啥人都有,開卷考試都有人不及格,你能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