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都不信。
“端木秋,我們拔不出來,難道你就能拔出來?”
傻麅子仍打算負隅頑抗。
“我師父自己的法器,當然拔的出來!”
左小涵在一邊見縫插針,又出來當了一次工具人。
“徒兒,這可是我們清風觀的獨門神通,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出來,不好吧?”
端木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左小涵拉到木桌邊,然後將他的手放在劍柄上,頓時慌了神。
所謂裝X容易下山難。
好不容易撞了一波大X,這要是當麵被人揭穿,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師傅你握好了。”
左小涵對著端木秋點了點頭,隨後單手握著端木秋的右手,右臂肌肉頓時鼓了起來,不過這一切都被寬鬆的道袍遮擋住了。
端木秋隻覺得自己的右手仿佛被一根鐵鉗夾住,五根手指痛得差點讓他沒忍住叫出聲來。
隨後插在木桌上入木三分的桃木劍,就這樣被輕鬆的拔了出來。
旁邊圍觀的幾人瞬間目瞪口呆。
請問,還有什麼比這更具備說服力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剛才幾人中除了縣尉外,幾乎個個都拔過,偏偏被端木秋單手就拔出來了。
一個擁有如此鋒利法器的高人,一個擁有如此高明道術的大師,如何是一個騙子?
有些低調,不是你想低調就能成功的。
眾人的目光可是一片雪亮。
“仙師!縣衙牢房的麻煩就拜托你了,這次切莫在推脫了。”
縣尉也顧不得官員的體統了,雙手死死的握住端木秋的右手,臉上的褶子不停的抖著,仿佛見到了自己重生的親娘。
“好吧!我承認便是。”
“縣尉大人還請鬆開手,想要我答應留下來也行,不過我有2個條件。”
端木秋悄悄的瞥了左小涵一眼,心中的驚訝絲毫不比縣尉小。
若說一次兩次,還當是巧合,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端木秋若是還看不出端倪來,就成了傻子。
他的這個徒兒不凡啊!
第一次的狐妖,第二次的狐妖,包括這第三次的拔劍,原來都是他這個徒兒在裏麵搗鬼。
端木秋一瞬間心中似乎藏了無數個為什麼,不過此時卻不是詳談的時候。
這一下讓端木秋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不擔心被人揭穿後出醜了。
能教出如此天賦不凡的徒弟出來,也算是他的本事,自己沾沾光怎麼了?
端木秋的膽氣一下子變得足足的,底氣也有了,自信心自然而然的提了起來。
他斜著眼瞥了縣尉一眼,“第一個條件,貧道也不打算藏挫了,而且對這5兩銀子的賞金……哦不對,對為民除害斬妖除魔的這次行為勢在必得,在我們沒有主動放棄前,還請縣衙不得在另行請其他野雞道觀的人,以免壞了我們的大事。”
“可以,本官這就答應你。”
縣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到目前為止,也就一共來了2-3個道觀的人,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道觀,若端木秋師徒都搞不定,其他道觀的人來的再多也是白搭,除非是三宮五觀裏麵的人。
“第二個條件,讓這等野雞道觀的人馬上滾蛋,真是羞於與此人為伍!”
端木秋氣勢洶洶的拿著手指頭指了指旁邊的明月觀傻麅子師徒。
後者馬上委屈的叫了起來,“縣尉大人,我們可是一接到縣衙的告示後連夜就趕過來的,這清風觀的端木秋是騙子啊,切莫信了他的鬼話,誤了大事。”
傻麅子師徒馬上叫了起來。
誰知之前把他們當座上賓的縣尉馬上冷眼一橫,翻臉無情的痛斥道:“你當本官是傻子嗎?限你們明月觀的人在天黑前離去,本縣衙沒有多餘的米飯供應你們。”
“還不快給我滾!”
人生得意須盡歡,端木秋忍了幾十年的怒氣一口氣發了出來。
“清風觀的老騙子,你給我等著,我們明月觀不會善罷甘休!”
傻麅子也不裝了,顧不得縣尉在旁邊,直接撕破了臉。
“不用你們善罷甘休,等這裏事了,我們自會上明月觀親自拜訪!到時候少不得討教討教一番!”
左小涵也不裝了。
當務之急,是盡快的擴充清風觀的信徒和香客,有明月觀這麼一個競爭對手在,等於前進的路上多了一個攔路虎,直接拔掉踩死豈不痛快的多?
再將對方的信徒直接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