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園園沒想到對方如此的不憐香惜玉。
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女的,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的,之前的服軟隻是為自己找個台階下的台麵話,哪想到對方直接當了真。
讓她這個大小姐端著一盆土得掉渣的花盆,豈不是真的成了跟班?
“不願意端著就滾蛋!我這裏不養廢物。”
左小涵打都打了,而且目前看來無任何副作用,既然和對方挑破了關係,言語間就沒之前那般客氣了。
“端著就端著,我在警校的時候負重幾十公斤都能跑5公裏,這點東西算什麼?”
園園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乖乖地充當了跑腿小弟的角色。
倒讓左小涵高看了她一眼。
喲,還是個能屈能伸的大小姐,看不出來。
他回頭白了園園一看,之前還沒發現,這妞穿著一件修身牛仔褲,平底帆布鞋,短發,上身套著一件白色T恤,約莫1米62的樣子。
體型倒是不錯。
尤其是一雙長腿,看著就十分有力,十足的架子貨。
值得一曰。
如果能給個優惠價的話。
“小何,先帶我去河邊看看。”
左小涵向後麵的黑色西裝男揮了揮手,滿臉的理所當然。
其實,左小涵看著比對方至少年輕了五六歲。
小何臉上滿是尷尬,“好的,副指揮。”
幾人沿著小區門口的馬路向東邊走了一會,很快拐上了一個河堤,河堤一邊是荷花小區,另一邊則是一條小河。
小河和河堤中間,是一片斜長的免費公園。
裏麵綠樹蔥蔥,往日的下午,河堤邊早站滿了周圍小區的遊人,遛娃的,釣魚的,閑逛的,聊天的,還有在公園裏麵練太極的,總之是個中老年人休閑的好去處。
至從鬧出了如今這一處事兒後,整個公園徹底安靜了。
就連守在公園門口的一個看門大爺,看向幾人的目光中也是充滿了警惕,生怕裏麵藏著一個吸血的洪荒猛獸。
沿著河堤走了幾步,很快是一個下坡路。
在河堤下麵的一處荒草叢中,被人用黃色的警戒線拉起了一個五平方米大小的四方形空地,周邊的雜草被人踩翻了一片。
空地的中間光禿禿的,動物的屍體早被人收走了。
隻是地麵上還留著不少血跡。
“呼!”
左小涵站在空地邊,閉著眼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竄入鼻孔中的空氣中還遺留著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花!”
左小涵向後招了招手。
“什麼?”
幾人疑惑的看了左小涵一眼,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左小涵是什麼意思?
“把我的花兒拿過來,你傻逼啊!”
左小涵伸了半天手,手中始終空空如也,頓時不樂意的睜開了眼。
“要花就要花?怎就罵人呢?”
園園不滿的嘟噥了一句,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花盆遞了過去。
引得旁邊的兩名巡捕連連向她行注目禮。
這丫頭,被人打了一頓後,好似變了一個人。
難道網絡上看到的關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描述是真的?
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麼犯賤的人?
這些想法隻能偷偷藏在心裏,若是被園園知道後,說不定對方會大發神威,讓他們知道母老虎三個字如何寫。
他們可沒有左小涵的背景和實力。
左小涵接過百合花後,見上麵的三個花骨朵有點沒精神,又將背上的單肩包拿了下來,在裏麵摸索了半天,居然掏出來一盒瓶裝牛奶。
“喝吧!喝完了幫我找一找到底是誰幹的。”
左小涵自言自語了一句,將牛奶倒在花盆上。
旁邊的三人再次愣住了,看向左小涵的眼神中,多了一股怪怪的感覺。
總覺得左小涵此時的舉動有點……荒謬和古怪。
園園忍了忍,率先忍不住了,“喂!你神經病啊!牛奶是給人喝得,這花也能喝牛奶?”
左小涵白了她一眼,不客氣的回頭懟道:“不要用你的無知來猜測這個世界的未知領域,你說花兒不能喝牛奶,要是能喝怎樣?”
園園不服氣的挺了挺小胸弟,“要是不能喝呢?你就把這花盆裏麵的泥巴給吃了。”
“行!要是能喝的話,你去把那一坨全部吞下去。”
左小涵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坨幹枯的狗屎,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
隻要對方敢和他打這個賭,保證讓她吃的飽飽的。
這坨狗屎雖然早被風幹了,至少也是一周前的存貨,約莫有1兩的分量,撐死她足夠了。
“你……你王八蛋!”
園園差點氣哭了。
她好歹是個姑娘家,哪有這麼說人的?